黃昏轉暗,夜,剛剛開始,這個城市,才真正的迎來了它最真實的一麵。
漢江邊上,一個年輕人,和其他人一樣,慢慢的散步,不過他的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停在江麵上的一艘豪華遊艇。
此刻,在江麵燈光的照射下,隱約可以看到遊艇上人頭攢動,而且為數不少。
那是包正的私人遊艇,正停在漢江的最中央,上邊的保衛,超過20人。
而且這二十個人,可不是普通的保安或者警-察什麼的,他們各個都是在境外,經曆過殘酷生死考驗的雇傭兵。此刻,這些荷槍實彈的士兵正是奉了包天的命令,來保護包正的.
老人一生戎馬天下,戰功卓絕,早就是國家棟梁,民族的驕傲。但是隻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就後繼無人了,所以老人也極為護短,不管包正做錯了什麼事情,都是可以原諒的。
此刻,包正在躺在遊艇上的豪華套房內,對著身邊坐著的一個女人上下其手。
女人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皮膚白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烏黑的頭發垂到肩膀上,上身已經半裸,軟軟的靠著包正的懷裏,發出輕微的呻吟聲。
包正是花叢老手,經驗老道,所以每次下手都極有分寸,弄得女孩一陣酥麻,然後忍不住全身顫抖。
房間內的動作幅度慢慢的加大,兩個人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一時間,春色彌漫。
房門外,兩個荷槍實彈的士兵,如磐石一遍,守在那裏,也絲毫沒有分散他們絲毫的注意力。
這兩個人,是包正安全最後一層保障,由老頭子親自指派,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他們中的哪一個,不是手上沾著上千人的鮮血傳奇。
遊輪的甲板上,二十多個士兵,正在進行著嚴格的巡邏,每一個進入到五十米範圍內的東西,都不會逃過他們的眼睛,不管是一艘快艇,還是一隻燕子。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著,誰也不知道,半個小時後,全世界會有多少人,會因為這個小小的遊輪而睡不著覺。
林天在岸邊踱著,並不著急,他在等時間,當河上的船最多的時候,也就是最容易靠近的時候。麵對這二十多個有槍的士兵,即使是血魔,也壓力不小。
當濱河廣場上偌大的時鍾指向八點的時候,林天動了。
此刻,如果有人看見的話,一定會被嚇死,林天的身子,就這樣緊緊的貼著河麵,飄了過去。
這是當年師父交給林天保命的獨門絕技,用意念力強行提升身體懸浮,十幾年來,林天隻用過它兩次,而且,都是在極度危險的情況下,平安逃生。
今天,為了兄弟情誼,他再次用了出來。
作為長江的支流,漢江有著驚人的水量,河麵的寬度,也幾乎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了,而包正停船的此處,正是漢江在江州最寬的地方,河麵跨度1051米。
這就意味著,林天要用這種極度消耗體能的方式,前行將近500米。
這樣瘋狂的舉動,就算當年林天的師傅在這裏,也絕對不敢貿然嚐試。
可是林天動了,義無反顧。
河麵上,一個閃閃的黑點,急速向豪華遊艇靠近著。
“唉,老將軍生這麼個敗家兒子,也夠給自己丟臉的。”此刻,甲板上,一個巡邏累了的士兵頓了下來,搖搖頭,像他這種修為的,石在難免疫裏邊傳出來那讓人亢奮的聲音。一心兩用,自然也就容易覺得累。
“唉,那個,你嘀咕什麼呢,好好巡邏,要是發現有不明人物靠近,不用警示,當場擊斃。”巡邏大隊長發話了。
“是。”士兵馬上站的筆直,又開始了自己的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