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阿彪歎了口氣,狼狽的單手支著身子,慢慢的爬了起來,,轉身離開,整個過程中,再也沒有說一句話。
一直引以驕傲的東西被側地摧毀,阿彪仿佛沒有信念一般,走起路來有些搖搖晃晃,甚至看到沒看不遠處那被撞暈的一群人,他的部下,還有王少。
浴室裏邊傳來嘩嘩的水聲,不絕於耳。
“柳思憶, 你沒事吧。”林天走過去砸了砸門。
“啊——”一聲女子的尖叫傳來。緊接著啪的一聲,看樣子是摔倒了。
聽到聲音,林天也顧不上許多了,抬起腳徑直一腳踹在門上,脆弱的木質門在他強力的一腳下,變的四分五裂。隨即映入眼簾的,是倒在地上的柳思憶。
她沒有林天那樣變態的體質,強大的藥力已經把她折磨的精疲力盡,剛才林天敲門的突然驚嚇,讓她直接倒在了地上,連爬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此刻柳思憶隻覺的全身一股火熱,全身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一般,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伴隨著心中的燥熱,不斷衝擊這柳思憶的神智,甚至地上的冰涼,也絲毫不能減弱藥力的作用。
看著地上這毫不掩飾的嬌軀,林天一時有些失神,這是一副近乎完美的身軀,雙眼睛媚眼如絲,頭發濕漉漉的耷拉在肩上,更是多了一份狂野的誘惑,伴隨著那迷人的雪膩,仿佛世末的峽穀,讓人忍不住沉淪,再沉淪。更要命的是,迷人的處子香從柳思憶的身上散發出來,這樣的場景,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有無窮的吸引力。
林天定了定心神,伸出手攬住柳思憶柳葉般的細腰,將她扶了起來。
柳思憶渾身一顫,藥物的作用下她的皮膚異常敏感,感受著那雄厚的男性氣息,幾乎在一接觸的瞬間,就讓她徹底淪陷了。
當欲望支撐了身體,理智就被流放到了天涯海角。
柳思憶突然雙手攬住林天的肩膀,緊接著環上林天的脖子,一雙玉腿不知什麼時候早已經攀在了林天的身上,她仿佛八歧大蛇一般將林天纏住。
這一刻,誰也沒有注意,林天手上的戒指,散發出妖異的紅光,這紅光一閃即逝,不過林天的眼睛,卻開始慢慢的變紅,那眼睛裏沒有了當初的純淨,有的,隻是最原始的願望。
這一切,都來源於柳思憶身上致命的處子芳香,處子初次的陰血,是血族永恒不懈的追求,雖然這些東西如今已經化身為戒指,但是,那些記憶深處的本性,還是慢慢的同化著林天。
當林天眼睛裏的最後一絲理智消失之後,他終於變得瘋狂起來。
隨著女子的一聲尖叫,整個屋子裏呻 吟聲此起彼伏。
兩個失去理智的人,沒有絲毫的小心和顧忌,有的,隻有最原始的朦朧和狂情,身體的搖曳和交織,仿佛此刻隻有最原始的動作,才能釋放體內那些被壓抑的靈魂。
良久,良久,隨著一身低吼和動情的呻吟聲,那些被掩藏在體內深處的東西,徹底的釋放了出來。
清醒了的柳思憶乖巧的將頭靠在林天的肩膀上,一雙玉手放在林天的胸前,感受著那結實的胸膛,心裏一片坦然。那些被隱藏的情愫,終於在有了身體接觸之後,徹底的釋放出來,此刻,說什麼幾乎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柳思憶知道她的身體,這輩子隻會接納麵前的這個男人。
“你不想說點什麼嗎?”長久的沉默,柳思憶終於憋不住了。
“在上級領導的優秀領導下,我們這一階段的工作終於獲得了圓滿的成功。”林天總結性的道。
“暈,你這家夥,從來都是這麼嘴上跑火車的嗎?”柳思憶嬌嗔了一下,雙手肆意的拍打著林天的肩膀。
“思憶,問你個問題?”林天摟著她的小蠻腰。
“嗯。”
“打壞了你會心疼嗎?”
“才不呢,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柳思憶嗚嗚一聲,雙手上更用力了,一陣啪啪的聲音傳來,和不久前的聲音倒是很相似。
“我就欺負你了,怎麼樣,小丫頭。”林天一把攬過她的小蠻腰,再次惡狠狠的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