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憶起幾次風千千渾身縈繞殺氣時,簡直是令人心顫,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絕色閻羅,喋血無情。
就像是她一旦深深的沉浸到那種狀態,所到之處便是屍骸,真正是一個睥睨萬物的殺神之皇。說真的,他並不想她進入這種狀態,那是一種忘我的殺人境界,無情無欲。
好在經過那麼長時間的潛移默化,魔君已經讓風千千收起了那麼恐怖的一麵。畢竟那樣的風千千,令他都心驚,更加害怕,怕她就此丟了心,無法將他裝入內。
風千千歪著頭,好笑的看著陷入沉思的魔君,伸手招了招:“燁兄可問你話呢?你怎麼還發呆,該醒醒啦!”魔君回過神,看到巧笑嫣兮的風千千,心裏的憂慮去除,換上了舒暢。
“就是字麵意思,燁兄不笨,應該能夠想的明白。”淡淡的看向了古怪的望著他的淩煌燁,魔君漠然的回道。
“行吧,既然你見過,那倒是顯得我孤陋寡聞了。咳咳,我們還是繼續看,底下的事情要如何發展好了。”對此,淩煌燁不禁有些尷尬,是以趕緊轉移話題。
風千千和魔君也沒有再多說,直徑如他所說的那般繼續看向下邊。而此刻,整個會場都陷入了一片冷寂。
伊蘭自從無形被打斷,還沒說完那句話後,就一直為難的沒有開口。好久後,就在伊蘭決定不給眾人看到那男子的麵容,就給他服下完顏丹:“既如此,那……”
“嘶……”底下的眾人被接下來的一幕給驚到,紛紛倒吸了口冷氣。伊蘭則捂著嘴,不敢置信的看著突然淩厲的出手,直接拿下了自己的紗帽的男子。
聽到一眾倒抽氣的聲音,風千千也顧不得魔君會吃醋,直接就凝眸看向了那個男子。這麼一看,終於明白眾人倒抽氣的原因。
怎麼是那麼一副容顏,他究竟是多麼的不愛惜自己的臉呢?如此的麵容,他是如何能夠有勇氣露在眼前?
手倏地收緊,底下那被男子淩厲丟開的紗帽,瞬間重新回到原位。惹得那人冷漠的抬起被紗帽遮擋的頭,跟著深深的望了眼帝字一號房,而後就聽到裏邊傳來一道悅耳的女
聲:“伊蘭,讓人端一盆水來。”
“是,大人!”伊蘭將捂著嘴的手放下,恭敬的朝著帝字一號房俯身應道,而後雙手一擊,幕後便有人依言的去準備。
可底下的人,卻忍不住了,他們開始悄悄地小聲交頭接耳:“天呐,好恐怖!如此恐怖的殘顏,他到底是怎麼弄得?”
“可不是,整張臉,全是相互交錯的深深的血色溝壑。到底是什麼人那麼狠,居然要將他的容毀了?那人還真的是太喪心病狂了,如此對一個人的臉麵,下此毒手,真的是狠毒!”
“確實,真的難以想象,是何人那麼恨他。要知道他的整張臉都被劃破,血肉橫飛不說,還幾近見骨。
另外,這樣子似是好多天了。導致那些劃破的血色溝壑,好多處都已流黃白的膿,甚至還有些要腐爛的跡象,要是再不治,想必就要永遠的毀了!”
“你們怎麼都不說是他的仇家太多,這才導致自己的容顏被毀的呢?畢竟,他滿身的殺氣,一看就不是善類……”
其中的一人,聽到眾人憐憫那男子,不禁說了自己與他們不同的看法。不曾想,立刻發覺自己像是陷入了冰天雪地,整個人都被一股冷意嚇得打了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