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佐非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突然看到伊麗七世跑到左側那個石台上,好像是在宣布著什麼大事。又迎來了安德魯藐視的眼神,佐非真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在搞什麼。
維納斯來到了佐非麵前,輕輕拍了下佐非的肩膀一副即將賦予他重任的摸樣。
“老公,那個討厭的家夥叫安德魯,是一個魔族伯爵。剛才你出手救了那個婢女,他認為你這是在抹他麵子。於是,他決定向你挑戰。”維納斯低聲的說著,佐非這才明白事情的大概。
“這樣啊?原來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二世祖,那我隨便應付一下就行了,免得引起大家的注意。”佐非這樣考慮是再平常不過的了,可維納斯一聽心中馬上反對。
“老公,你最好打贏他,若是輸了的話,你老婆可就要給別人做妾了。”維納斯漫不經心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佐非頓時大驚道:“什麼?那個家夥還提出如此卑鄙的要求?”
佐非這句話雖然驚訝,卻也是壓低著聲音,自然隻有站在麵前的維納斯聽得到。
維納斯這句話純粹是胡說,好讓佐非一定要贏這場比武。
“所以咯,狠狠的打,否則姐姐我可就要成為別人的小妾了。”很是委屈地看了眼佐非,佐非突然覺得責任好重大。
既然那個家夥這麼不要臉,提出這麼齷齪的要求,什麼人的主意不打,偏偏打我老婆的主意!哼!今天讓你趴著唱征服!
在萬眾矚目下,佐非款款走上比武台,起碼在那氣勢上就不輸安德魯。安德魯雖說是一個武君四級的魔武士,卻一直過著高枕無憂的生活,平常自然是缺少練習的。
佐非一張陌生麵孔,又是一身仆人的衣服,一個仆人也敢和一個伯爵較量,最起碼那份勇氣還是值得敬佩。
一下子佐非的粉絲遠比安德魯的粉絲多,在場大部分都是奔著佐非看的,目光全部在佐非那裏。
魔族本就是一個以武力製裁的種族,即使這是別人生辰所舉行的宴會,安插這樣的一場比武就算打死了人,這些魔族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反而會越來越興奮。
看到自己女兒好像導演了一處好戲,法羅蒙來到伊麗七世麵前低聲谘詢道:“女兒,這是怎麼一回事?”
結果伊麗七世便將安德魯有意刁難維納斯的事情說了一遍,對於這個安德魯,法羅蒙多少也了解一點。沒想到是一群年輕人之間在鬧矛盾,法羅蒙隻是微微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對於維納斯這個女人,法羅蒙一時還有些感興趣。光維納斯這個名字,法羅蒙覺的好像在哪聽過,一時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佐非一上去雙手抱胸,微低著額頭一副高手摸樣顯露無疑。安德魯還在向在場的人揮手致意,好像那些人全部都是在為自己喝彩一樣。
路過一個士兵的時候,安德魯拿過來了一把鐵劍。手中有了武器,安德魯感覺踏實多了。
藐視地看著佐非,好像佐非已經是自己麵前的小羔羊一樣。
“啊!”舉起鐵劍安德魯大吼一聲,直直朝佐非刺過來。看到安德魯就這樣攻向佐非,維納斯第一個搖搖頭,在場大多數魔武士甚至個別魔法師也搖頭。就安德魯這一招,第一沒氣勢不說,而且還破摘百出。更重要的是,腳步不穩,浮浮沉沉一看就知道不是經常練習的人。
就算這樣應該也沒什麼問題,畢竟對方隻是一個不起眼的仆人,仆人可都是奴隸來的。像安德魯這樣的垃圾魔武士,對付一個普通的仆人應該沒什麼問題。
大家都誤以為佐非隻是一個普通的仆人,恐怕在這些不知情的人當眾,也隻有一直在觀察著佐非的法羅蒙才知道,佐非並非純粹的一個仆人那麼簡單。
首先看他稍微大開成八字的雙腳,這種站立的姿勢是一個標準的軍人姿勢。再看佐非那冷靜臨危不亂的樣子,和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王八之氣,完全是安德魯那個家夥所比不上的。
安德魯的劍越來越近,看到佐非依然像個雕塑一樣站在那裏,安德魯的臉上漸漸浮現出了勝利的喜悅。大家也都認為安德魯這次可能真的會贏,對方也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仆人,沒什麼特別之處。
正當大家覺得這場比賽沒有什麼樂趣的時候,佐非突然出手。出手太快,隻見佐非大手一揮,一顆大火球猛地擊中迎麵衝上來的安德魯。
那一招一閃而過,大家隻覺得眨了下眼,安德魯就被大火球轟了一個倒翻趴在了石台上。而佐非依然保持著剛才那尊雕塑摸樣,一動也不動。
“這……瞬發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