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淩晨,但上依然人來車往,都市的繁華街道曆來如此,除了打劫的人與被打劫的人之外,再沒有其他的人知道這些事情,沒有在自己身上發生過的事情,人們總是習慣當做傳說一樣的去閑談,評論,然後忘記。。
安墨宇和楊三從黑暗中走出,沒有一個人仔細去瞧上一眼,仿佛再自然不過一般。表情的絕對不相稱更不會被人發現了。
安墨宇言笑晏晏,楊三卻是兩股戰戰。站了好大一會,
安墨宇目光追隨路過的美女。然後後低頭,輕輕地皺眉,“站著不累嗎?:”
楊三渾身一顫,努力諂笑道:“不累,不累。”
“可是我累了啊,喝了那麼多酒,還打了一架。”
安墨宇苦惱。
楊三的表情似乎都要哭了,你累你還不走。卻努力做出也很累的姿態。
“那就快走啊,我還有事情呢,我又不認識去你那的路。”
安墨宇很無辜的說。楊三自殺的心都有了。你站住了我哪敢走啊。想接著笑下,終究沒笑出來,領著沉默,往自家的老巢開拔,
安墨宇後麵慢悠悠的跟著,偶爾還跟他說一兩句笑話,似乎兩個很好的朋友剛從娛樂場所出來,一起回住處的樣子。
過了不大一會,楊三帶
安墨宇來到一個規模不大的舞廳,這個便是楊三的駐地所在了,本來舞廳不是他的,原本的老板被他生生擠走後,不得已隻能把舞廳做超低價賣給了他,楊三沒有結婚,有個情婦也住在別處,這裏變成了他和屬下兄弟的居所和老巢。
門口守門售票的兩個混混看見
安墨宇和楊三走來,連忙走上前去,疑惑的看了看
安墨宇,然後恭聲叫道:“三哥。”
安墨宇目光閃動,楊三擺擺手,算是打過招呼,帶著
安墨宇走了進去。
剛剛走到裏麵,震耳欲聾的聲響立刻傳到
安墨宇耳朵裏,五光十色的迷幻彩燈照在無數瘋狂扭動著身軀的年輕男女身上,罪孽的氣息點點升起。
安墨宇眯眼看著,似乎熟悉而又陌生,深淵裏的好多人都會喜歡這裏吧,
安墨宇想。
熟門熟路的楊三帶著
安墨宇從專門用來通行的側道走過,徑直進了後麵的區域,原本舞廳老板的辦公室那邊,不過現在已經改成了楊三他們的聚會廳和臥室。
看見楊三進來,原本喝酒嬉鬧的幾人全部站了起來,一人越過其他人走上前來,笑嘻嘻的問道:“三哥,今天那肥羊怎麼樣,對了,金剛他們呢。”然後看見楊三後麵的
安墨宇,疑惑的打量著他,這才察覺今天的楊三有些不對,丟了魂一般,腰也彎了下去。金剛就是看到
安墨宇舉手投足就把兩個混混打的生死不知卻依舊向前衝的那個混混,算是楊三手下的頭號大將了,問話的這人,叫做刀子,勇猛不下於金剛。
安墨宇笑著看著楊三,看他到底如何。刀子見楊三不說話,急切起來,也不顧楊三是他大哥,雙手搭在楊三肩上,猛的搖晃起來,“說話啊,三哥,金剛他們呢?”楊三看了
安墨宇一眼,“咱們栽了,金剛他們…”長歎一聲,“都躺在巷子裏了。”
刀子猛然呆住,然後從桌子上隨手拎起一把砍刀,大聲叫喊,“三哥,誰做的,到底是誰?”楊三偷偷瞧了一眼
安墨宇,還未說話,刀子似乎已經明白,砍刀舉起,楊三急忙想攔,刀子卻已經衝了過去。雖然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