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玲玲嚇了一跳,立即跑過去問道:“你怎麼了?”
說著,伸手就準備去托起他的腦袋。髙嘯海擺了擺手:“別,讓我歇一會。”
“來,我扶你上床。”
髙嘯海立即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床邊把外套一脫,躺在床上把被子一看,不想再去搭理她了。
要不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聽到黎玲玲竟然一本正經到了那種程度,髙嘯海曾經有過的激情加熱情,幾乎在瞬間就蕩然無存了。
黎玲玲滿臉疑惑地走到床邊看著他問道:“你沒事呀?”
“沒事。”
“切,沒事你往地上躺什麼?有病呀?”
“何止有病,我簡直就腦殘!”
“腦殘?”黎玲玲眉頭一皺:“哎,小子,你是在罵我吧?”
靠,這你也聽得出來?看來尼瑪還沒古板到白癡得程度嘛!
髙嘯海翻了個身,用背對著她。
黎玲玲從床邊繞過來對著他說道:“哎,你小子是不是……哦,你沒病。我就不明白了,你們男人現在都變得很奇怪呀,怎麼一聽到處女就跟見了恐龍似的,難道現在時興娶破鞋嗎?”
“啊。”
“又‘啊’,起來!”說著,她伸手去拽髙嘯海,但怎麼也拽不動:“我讓你起來聽見沒有?”
“我要真的起來了,你受得了嗎?”
髙嘯海得意思是說,假如我下麵硬起來了,你受的了嗎?一般女人都聽得懂這種一語雙關,但誰叫黎玲玲是個奇葩呢?謝東明兩年都沒碰過她下麵一下,她自然更不會去碰謝東明,所以對髙嘯海的暗語根本就無動於衷。
“廢話,你起來我有什麼受不了?”
“好好好,我的親娘,我起來,我起來。”髙嘯海長長歎了口氣,靠在床頭上坐著。
“哎,”黎玲玲瞟了他一眼:“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宿,雖然你有到莽莽撞撞、毛毛糙糙的,但人也不壞,我想,我們可以試著接觸一下。”
這話要是在昨天說了,髙嘯海非蹦到天花板上去不可,但現在卻如同嚼蠟,故意裝傻道:“我們不一直在接觸嗎?”
“傻樣,我說的接觸是……是……哎呀,你懂的!”
“什麼我就懂的?”髙嘯海白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們可以試著談戀愛?”
黎玲玲麵頰一紅,使勁地點了點頭。
“那我可以摸你一下嗎?”
黎玲玲騰地一下就跳起來了,但隨即覺得似乎有點過分,於是試探地問道:“你……你想摸哪裏?”
“媽呀,”髙嘯海哭笑不得地說道:“誰要找了你,真他媽的有福氣!”
黎玲玲直愣愣地看著他:“哎,我怎麼聽著,你好像不是在誇我的樣子呀?”
髙嘯海說道:“姐,我們不玩了行嗎?”
“不玩什麼?”
“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不再對你想入非非了。”
黎玲玲臉色一沉:“怎麼,你打算和那個房東的女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