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劉穎問道。
髙嘯海微微一笑:“沒什麼,隻是感覺你今天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哎,穎姐,問你個事。”
雖然劉穎是結過婚的女人,但那副嬌態卻並不遜色於餘薇薇,隻見她麵頰微微泛著紅暈,風情萬種地問道:“什麼事呀?”
“你知道謝東明和我們裕華公司的洪誌國,一般是在哪裏賭球嗎?”
“他們呀,都在眼鏡蛇那裏賭,謝東明還是通過我認識眼鏡蛇的呢!”
“那跟他們一起去賭的,有一個叫黃國強的,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哦,那個傻瓜呀?聽說過,他好像把還沒分到手的房子都輸了,在南山還成了一個笑柄。”
“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劉穎白了他一眼,問道:“你的手在幹什麼?”
髙嘯海沒明白她什麼意思:“怎麼了?”
“我們都這樣了,還說什麼幫忙?有話盡管說唄,矯情!”
“是是是,是我不對。”髙嘯海狠狠地又掐了一把,劉穎嘶牙咧嘴地皺起了眉頭,但卻沒有吱聲。
“是這樣的,你能不能讓眼鏡蛇嚇唬一下他,叫他跟他老婆離婚?”
劉穎瞪大眼睛看著髙嘯海:“怎麼,那個白癡的老婆長的很漂亮嗎?”
她以為髙嘯海是看上了黃國強的老婆。
“想什麼呢?”髙嘯海白了她一眼:“你當我是色嘮呀,尼瑪他老婆都可以做我媽了!”
說著,他把黃大姐在工地上要跳塔吊的事,前前後後地講了一遍,又把她家的現狀介紹了一下:“他老婆是怕他連最後一套房都給輸了,他們一家人沒的住之外,連她女兒上學的錢都會被他輸光。”
劉穎弄清楚是這麼回事後,一口應承下來:“沒事,這點小事我一個電話就搞定!”
劉穎立即打電話給眼鏡蛇,讓他把黃國強叫到茶樓來,等他進來後,劉穎首先就給他幾個嘴巴子,說他不是個男人,竟然逼著自己老婆跳塔吊。
黃國強也是個老實人,過去在工廠工作,身份置換後拿著一筆錢就開始遊手好閑,後來是碰到拆遷得到了補償和兩套房子,結果又鬼使神差地迷上了賭球,而且是跟著洪誌國、謝東明這樣的人一塊賭,賭得相當大,不到一年得工夫就輸了六、七十萬,現在又打起還沒到手的最後一套房的念頭。
他也知道劉穎的名氣,所以被她煽了之後竟然不敢吭聲,當劉穎要他回去離婚時,他“噗通”一下跪下:“穎姐,我保證以後不賭球就是了,你要讓我離婚,我將來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還怎麼活命呀?”
劉穎抬腳就朝他胸口踹去,直踹得他連連咳嗽。
“麻痹,隻知道在家欺負老婆的沒用東西,尼瑪活著也糟塌糧食,你要是不離婚,老娘現在就把你那玩意給閹掉!”說著,她轉身就準備到廚房去拿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