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玲玲躲在衛生間裏檢查了半天,發現自己身上好像沒被髙嘯海動過,但又覺得他絕對不會那麼老實,難道他動了哪裏我看不出來?
她對著鏡子呆了半天,突然狠狠地煽了自己一個耳光,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啐了一口:“你這個傻瓜、白癡,誰讓你喝酒了?”
趁著黎玲玲進衛生間的時候,髙嘯海才想到去把帳給結了,黎玲玲出來後,髙嘯海便在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黎玲玲也沒再說什麼,而是心事重重地坐進了車裏,然後朝公司趕去。
目送她離開後,髙嘯海才掏出手機給薛誠打了個電話,在把茶樓大致的情況介紹之後,希望他能借自己一百萬把黎玲玲的股本退掉,並且再三說明,這不是為完成他交待自己的事提出的條件,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薛誠當然相信他說的話,何況黎玲玲那一百萬裏麵,還有自己悄悄借給她母親的四十萬,當場就答應了,讓他趕到財務部去拿錢。
放下電話後,薛誠先給程嵐去電話,讓她把一百萬現金打到一張卡上,再將那張卡交給髙嘯海,同時關照程嵐,髙嘯海是因公受傷的,自己在省裏開會期間,希望程嵐代表公司多去看看髙嘯海。
程嵐對此當然樂此不彼了,心想,薛誠既然發了話,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與髙嘯海出雙入對了。
之後,他又給洪誌國打了電話。
“董事長,請問有什麼事嗎?”洪誌國看到是他的電話後,畢恭畢敬地問道。
“誌國呀,我明天就要到省裏去,少則一周,多則十天半個月,有些事我還真放心不下呀!”
“董事長放心,工地上有我,公司裏有程總,售樓部有黎經理,在你開會期間,公司的正常運轉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
“哦,我說的不是公司的事。”薛誠說道:“這事本來不能對外說,但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一直都沒把你當外人……”
“謝謝董事長的關照。有什麼事你就直說,隻要是我能辦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赴湯蹈火倒也不至於,就是程嵐的事。”
洪誌國心裏“咯噔”一下,做賊心虛地問道:“程總怎麼了?”
“這話你一個人知道就行了,我發現她與新來的小高有些不正常。”
“啊?”洪誌國感到十分意外:“不會吧?程總這麼多年來可一直是恪守婦道的,她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我相信她,但卻信不過小高。”薛誠說道:“我離開南山期間,希望你多盯著一點他們,畢竟我在南山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總不能被人當傻瓜玩吧?”
“是,你的形象就是公司的形象,”洪誌國說道:“你放心,我覺得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如果一旦真的發現有什麼情況的話,一定及時報告給你。”
“報告可以無濟於事,有可能的話,最好是掌握他們的證據。”
“好的,我明白了。”
放下電話後,洪誌國有點心花怒放了,心想,薛誠丫的也是老糊塗了,什麼時候做了王八,你頭上的那頂綠帽子也是勞資給你戴的,怎麼可能是髙嘯海那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