髙嘯海隱隱感到,雖然餘薇薇年紀還小,但隻要一進入社會絕對又是一霸,比起當年的劉穎恐怕隻會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從那天她在學校門口踹那三個混混下身的時候,髙嘯海就發現她心腸硬,下手狠,隻要想要幹什麼都會豁出命去的。
這樣的人將來不是暴屍街頭,就一定是做老大的料。
人家胡美玉隻是盡到一個醫護工作者的責任,提示她一句,她就覺得很沒麵子,隻要胡美玉往下再接腔的話,她一定會大打出手的。
髙嘯海伸手把她的手拽了下來,說道:“薇薇,你一個女孩子家就不能溫柔一點?”
餘薇薇癟了癟嘴,雖然不再吭聲,但卻懷恨在心地瞪了胡美玉一眼。髙嘯海明白,話不能在接著往下說了,否則她回頭就要找這個護士算賬的。
“哎,薇薇,”髙嘯海立即調轉話題,主要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剛才在公交上要是遇到了你,那兩個家夥肯定就倒了大黴了!”
胡美玉一聽,心裏咯噔一下,立即把頭一低,轉身挽起髙嘯海的袖子,準備跟他量血壓。
“怎麼了?”餘薇薇問道。
髙嘯海把車上的經過一說,沈家慧眉頭一皺:“咦,惡心不惡心呀?怎麼現在的大叔都醬紫的,網上天天都說十個大叔九個色,我還不信呢!”
蘇小芸卻說道:“也不能光怪大叔們,現在的老女人們生怕別人說她們老似的,臉上的粉上得就像刮乳膠漆似的,能露出來的地方絕不遮著,身上噴的香水就更不要錢似的。你也不想想,又白又露又香的女人,能不招惹男人嗎?今天算她幸運,遇到的是海哥,否則,尼瑪就是在車上給人幹了也沒人管。”
胡美玉麵頰已經紅得跟豬肝似的,好在戴著一個大口罩,沒人看得出來。
餘薇薇卻盯著髙嘯海問道:“海哥,尼瑪老實交代,那娘們是不是長得特別妖,丫的你的魂也給勾去了?”
“胡說什麼!”髙嘯海說道:“一個在後麵非禮,一個在前麵幾乎是搶劫,你說我能袖手旁觀嗎?”
“少打岔!”餘薇薇用手指著他鼻子說道:“我就發現你有戀母情結,什麼老板娘呀,黎經理呀,丫的你就喜歡胸脯大的女人!”
“別胡說!”髙嘯海白了她一眼:“怎麼地你還是個學生,怎麼什麼都口無遮攔呀!”
說完後,他下意識地看了胡美玉一眼,覺得當護士的麵說這些話有點難為情,但卻不知道自己說的正是胡美玉。
胡美玉匆匆忙忙量了一下後說道:“血壓正常。”
然後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轉身就離開的病房。
“哈,你老實坦白,”餘薇薇扶到髙嘯海的身上問道:“說,你是不是惦記上了車上的那個美麗的婦女?”
胡美玉一聽這話,不由自主地靠在門口豎著耳朵聽了起來。
“你當我是色癆大叔呀,見個女人就發情?”髙嘯海瞥了餘薇薇一眼:“不過老實說,她長的也還算標致,甚至是太招人眼球了,否則也不會攤上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