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文麗一驚,在沒有任何曖昧和扇情過程情況下,自己的體內怎麼可能突然反應強烈,對那種要求竟然達到走了難以自製的地方?
她看了一眼眼前的咖啡,問道:“你……沒在裏麵放什麼東西吧?”
“我?”髙嘯海的身體也有了反應,卻佯裝一臉無辜地說道:“能放什麼,毒藥嗎?”
譚文麗往沙發上一坐,盡力運氣企圖抑製體內的喻望,髙嘯海卻伸手把她拉起來:“來,我們跳個舞吧?”
譚文麗不防有他,勉強地站起身上跟他跳舞,然而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從她呼吸係統竄入體內後,一團火便在她的全身迅速燃燒起來。
“不……不,”譚文麗實在受不了了,唯恐自己會出洋相,伸手把髙嘯海一推:“我……要上躺洗手間。”
髙嘯海當然不會放手,反而把她摟得更緊,因為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體香味,也在髙嘯海的體內發生了強烈的反應。
“你幹嘛?”譚文麗即使再愚蠢,此時此刻也意識到了什麼,她麵紅耳赤地試圖推開髙嘯海。
“沒……沒幹什麼呀!”髙嘯海說著,就要去親她。
譚文麗終於明白了,一定是他在自己的咖啡裏下了藥,頓時氣血直往上湧,有種被欺騙與被愚弄的感覺,曾經有過的對髙嘯海的好感,頓時化為烏有。
她突然發現髙嘯海原來一直都對自己心懷叵測,現在又在自己最孤獨無助的時候落井下石,再聯想到自己所遇見過的男人。
梅鴻宇已經今非昔比,兩人間莫名其妙地就形成了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譚繼雄不僅有犯罪的嫌疑,甚至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把自己陷入萬丈深淵;而這個看似一身正氣的髙嘯海,又卑鄙無恥地在自己的咖啡裏下藥。
痛苦、憤怒和對男人的絕望,使她在瞬間爆發出來。
隻見她抬起膝蓋朝髙嘯海要害頂去的同時,揮起拳頭掃向他的太陽穴。
要知道,譚文麗可不是一般耍潑強蠻的女人,她可是自幼習武,又是訓練有素的武警特警,在如此零距離的接觸中突然爆發,一般人是擋不住的。
但早已做好充分思想準備的髙嘯海,應付她卻是遊刃有餘。
“噗——”地一聲,髙嘯海讓她生生頂向自己的要害,然後雙腿把她膝蓋死死夾住,抬手扣住譚文麗的手腕,往下一擰,在把她的胳膊擰向背後的同時,使得她的胸脯更加貼近自己的胸口。
他一張嘴,就把譚文麗的嘴唇銜住了。
譚文麗沒有躲閃,因為她的一條腿被髙嘯海夾住,一隻胳膊又被髙嘯海擰在了身後,其實是沒有辦法躲閃。
她憤怒地瞪圓了雙眼,突然狠狠地朝他伸進自己嘴裏的舌頭咬了下去。
如果是一般的人,此時的舌頭肯定已經被她咬成兩截,但髙嘯海事先做了防範,把氣運到舌尖,即便如此,憤怒至極的譚文麗還是咬破了他的舌麵,一股鮮血,從他們相銜的嘴邊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