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頭鷹被帶到基地裏麵的一個地下審訊室,泰勒讓約翰和他的人都離開,自己要單獨與雙頭鷹交談。
約翰早就得到中情局局長的命令,等泰勒抵達後,首先逮捕雙頭鷹,並且把他交給泰勒處理,因此讓部下把雙頭鷹拷在椅子上後,他就帶著人離開了。
雙頭鷹一看情況不對,立即對泰勒提出要求:“我要跟局長閣下通話。”
泰勒麵無表情地說道:“如果你想自取其辱的,隨便好了,如果是我的話,就會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把你手頭上所有的工作進行一下交接。”
“向誰,你嗎?”
泰勒把自己的委任狀遞到雙頭鷹的麵前,上麵寫著局長的親筆簽名,任命泰勒為中情局遠東情報站的站長。
雙頭鷹冷笑道:“哼,也許明天就有人,從你的手裏把站長的位置接過去!”
他的言下之意,無疑是在提醒泰勒,不要小人得誌便猖狂。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會非常愉快地進行交接,而不會象你現在這樣,白白浪費時間。”泰勒並未被他的話所打動。
“交接什麼,”雙頭鷹問道:“名冊和工作紀要的備份,局裏都有。”
“我需要的,就是名冊和工作紀要上沒有的。”泰勒說道:“比如在住吉會、稻川會和山口組中,有多少是你背著局裏培植起來的私人親信,尤其是那些已經進入J國政府裏麵的人。”
“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一、不讓你上絞架;二、不送你上聯邦法院的法庭;三、在局裏從事內勤或者派你到西亞的某個國家。”
雙頭鷹冷笑道:“哼,怎麼聽起來像是我什麼都不說才能獲得的待遇呀?”
雙頭鷹心裏明白,如果想要保證自己不被局長完全出賣,就必須保留這些秘密,或者像是被擠牙膏似地一點一點地說出來。
假如自己一股腦地把肚子裏的貨倒的幹幹淨淨的話,恐怕用不著回國上絞架,在這裏就有可能象托馬斯那樣出個什麼“意外”的。
“看來你是在考驗我的耐心?”
“你剛剛來J國,本來就應該準備足夠的耐心,才能更好地開展工作。”
“可我並沒有足夠的耐心。”
“那就讓更有耐心的人來跟我談。”
“OK。”泰勒笑了笑,突然一拳擊在雙頭鷹的麵門上,隻聽“啪”地一聲,他高高的鼻梁已經被擊斷,鼻孔可鼻梁斷裂處的鮮血頓時冒出了出來。
“噗——”雙頭鷹張口,吐了一嘴帶血的唾沫吐到泰勒的臉上。
泰勒飛起一腳,“嗵”地一聲踹在雙頭鷹的胸口上,隻見他“吧唧”一下連人帶椅子滑出好幾米遠,張嘴就吐出一口鮮血。
泰勒走過去,一腳踩在雙頭鷹的胸口上:“如果你把一切都說出來,至少會免於遭受不必要的痛苦。”
“懦夫,”雙頭鷹啐道:“跟你父親老泰勒一樣,一個地地道道的懦夫!”
原來泰勒的父親和雙頭鷹的父親,過去是在同一個部隊服役,並且同時參加了韓戰。
在一次戰鬥中,當中國誌願軍伏擊他們父親所在的那支部隊時,泰勒的父親讓雙頭鷹的父親帶人掩護,自己卻帶著另一部分人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