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浦恵香之所以悄然來到他的房間,隻是想給他一個意外的驚喜,沒想到卻莫名其妙地遭到他一頓狂煽。
被他煽的發蒙的同時,鬆浦恵香雙手護住自己的臉蛋,哀求道:“高,別煽臉,求你了,要打你就打我其他地方吧——”
鬆浦恵香不知道高嘯海為什麼會突然狂煽自己,但卻明白他並不是一個狂躁的人,他煽自己一定有他的理由。
東京不比南山,她已經不用再以塚本夫人的身份掩飾自己,麵對山口組和道上的各個暴力團,她要用真實的麵目示人。
兩個小時之後,她還要以晚輩的身份,去拜會山口組的前組長筱田建市,如果現在被高嘯海煽的鼻青臉腫的,等會還怎麼見人?
一頭鬼火的高嘯海,聽到她的哀求愣住了。
汗——
J國女人真尼瑪與眾不同,這要是換成中國女人,不說是奮力跟自己對打,至少也會問自己為什麼煽她吧?
雖然心裏恨不得把她的骨頭都給拆了,但高嘯海還是忍住了,除去J國女人所獨有的逆來順受之外,鬆浦恵香的年紀也不容他痛下狠手。
他一下子愣在當場,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鬆浦恵香看到他停下手後,這才放下護住臉的手,並沒有詢問他為什麼要煽自己,而是轉身倒了一杯水,雙手遞到高嘯海麵前。
“來,先喝杯水,有什麼事歇歇再說。”
暈呀!
麵對這樣的女人,叫勞資有脾氣也沒地方撒了。
高嘯海感到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轉身就要離開房間。
“高,你......這是要上哪?”
“山口組,找鬆井要人!”
“找鬆井?”鬆浦恵香疑惑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要什麼人?”
高嘯海猛地一回頭,兩眼怒視著鬆浦恵香:“你不會說你不認識黎玲玲吧?”
鬆浦恵香當然不想承認認識黎玲玲,事實上她也沒見過黎玲玲,不過看到高嘯海那副駭人的目光,就知道他一定察覺了什麼。
而通過在南山的接觸,以及剛才聽到加藤楓和小泉千代,向她講述的那些驚心動魄的故事,她明白高嘯海是個性情中人,他可以忍受一切艱難困苦,甚至是誤解和委屈,但是絕對不能容忍欺騙。
“是的,我不僅認識,而且還讓譚文麗陪著她來到東京,現在正以你未婚妻的身份,在航班遇難者家屬接待處。”
“你們來東京之前,已經知道我和加藤逃生了,為什麼還要黎玲玲來東京?為什麼還要讓她到航班遇難者家屬接待處去?”
鬆浦恵香被他質問的一時語塞。
“在南山,我就已經答應了你,全力以赴幫你們對付山口組,你為什麼還要把黎玲玲卷進來?”高嘯海說道:“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在南山,有個說與我有千年之仇的電話,一定是你們打的。你們開始的策略,就是要我與鬆井結怨,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個嘶啞男人的聲音,一定是你們合成的鬆井的聲音!”
鬆浦恵香啞然了。
“聽說黎玲玲很象鬆井的前妻,對嗎?”高嘯海餘怒未消地說道:“你們開始的計劃,就是準備利用黎玲玲誘或鬆井,再讓加藤誘或弘田永誌,而你,大概還準備親自出馬去誘或筱田建市,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