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聲,不偏不倚地,他又坐到了老板椅上。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又見眼前一黑,高嘯海的飛腿再次趕到,人落坐在辦公桌上,伸腿就是一腳踏在那人的胸口。
“噗”地一聲,那人張口又吐出一口鮮血,這次不是血霧,而是血漿,順著嘴下唇不停地往下流。
從小到大,那人都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這還沒完。
高嘯海踏在他胸口的腳並未放開,而是頂在他的胸口窩一扭動。
“啊”地一聲,一種萬蟻穿心的撕裂般的劇痛,頓時從胸口穿便全身。
那人名叫宮本,能夠成為高橋太郎的得力助手,當然不是等閑之輩,但這次卻栽倒家了,尤其是那種斷經裂骨般的劇痛,可不是憑著一個普通人的意誌咬咬牙就能挺過去的。
“啊......哦,饒......命,饒命......”
宮本也是一身橫練功夫,說起來也是全J三段黑帶高手,在社會上衝衝殺殺十多年,身上的刀疤不下十多條,彈孔也有兩三個,從來就沒皺一下眉頭。
但這次不同。
尼瑪痛得和過去不一樣。
宮本有生以來第一次哀求告饒。
那些躺在地上掙紮起身的年輕人,本來還準備伺機重新反撲,忽然聽到宮本開口求饒,都是一愣。
心想:能讓宮本求饒的,那是哪路神仙呀?
“誰饒誰呀?”
“你......饒我......”除了嘴唇掛著血絲外,黃豆大的冷汗,不停地從宮本的額頭冒出來,整個脖子很快就溢滿了汗水。
“不能吧,”高嘯海調侃道:“我們可是你的兄弟給抓進來的,現在應該是你饒了我們吧?”
珍妮看到身後的那些年輕人,陸陸續續地站了起來,她回身又是一串飛腿,“啪啪啪”地再次把他們撂倒。
還有沒被踢到的,剛準備起身,看到她怒目一瞪,又老老實實地撲倒在地不敢動彈。
“老大,”宮本先熱後冷,現在不停地打著哆嗦,哀求道:“錢......不管多少,我翻倍給,你老高抬貴手,放我一條小命吧?”
“錢不是問題,”高嘯海說道:“我需要的是女人!”
“有,有,”宮本說道:“三樓......世界各地的,黃、白、黑的都......有。”
“今天上午,你在路邊劫持的那個女人在哪裏?”
暈——
原來他們是為那女人而來。
正常情況下宮本一定會否認的,但萬蟻蝕心的感覺確實無法承受,很快他們竟然已經找上門,再要廢話的話,隻會是自找苦吃。
“我......交給大哥了。”
“鬆井還是高橋太郎?”
暈——
宮本還指望高嘯海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並不清楚自己的山口組的人,可他竟然直呼鬆井和高橋太郎的大名,看來還是有備而來。
尼瑪帶著女朋友大鬧新幹線,勞資算你狠!
宮本結結巴巴地說道:“高......高......橋君。”
“人呢?”
“在......三樓。”
高嘯海這才把腳從他胸口拿開,宮本頓時感覺如釋重負,一下子就輕鬆起來。
“行,那就帶我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