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譚文麗那副誌在必得的樣子,高嘯海連忙說道:“別,她可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接著,他把自己與小泉千代遭遇的前前後後,都跟譚文麗說了一遍,隻是把兩個有關《龍鳳雙修》的淵源隱去,再三向譚文麗說明,自己之所以認為小泉千代並不危險,主要是因為她不滿M國人幹預J國政治。
說到動情處,高嘯海顯得有些激動不已。
譚文麗瞟了他一眼:“你那麼激動幹什麼?”
高嘯海做賊心虛地辯解道:“沒有哇!我隻是......不管怎麼說,她畢竟先後救了我幾次,人總不能沒有點良......心吧?”
“我看你這樣子,不太象是什麼良心的樣子。”譚文麗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高嘯海:“你不是和她有什麼關係嗎?”
高嘯海麵頰緋紅地急道:“我......我怎麼可能和她有什麼關係,她......那麼大年紀,再說了,難道我在你眼裏,就真的是個好色之徒嗎?”
“不好色,你臉紅什麼?”譚文麗白了他一眼:“你雖然談不上什麼好色,但卻濫情。別說我沒提醒你,除了劉穎、程嵐、餘薇薇、黃雪琴之外,黎玲玲可還在山口組的手裏,你適可而止吧!”
“誰適可而止呀?”高嘯海有些理屈詞窮但又不服氣地辯解道:“我......我和她們本來就沒什麼關係,要說和誰有關係,我隻和你......”
“別再拿那天的事說事,”譚文麗瞪了他一眼:“黎玲玲還不知道你活著,就在被山口組劫持之前,她整天就像掉了魂似地發呆,你要是和她沒發生關係,鬼才信!”
高嘯海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忘記了自己還是重傷在身,剛剛站起又手捂著胸口弓起背,顯得異常痛苦地說道:“我發誓,除了你之外,我沒碰過任何女人。”
說這話時,他顯得特別心虛,因為他的腦海裏,立即出現了鬆浦恵香和小泉千代的影子。她們像是在質問他:你敢再說一遍嗎?
看到他那副痛苦的樣子,譚文麗忍不住一陣心痛,剛想起身去扶他,轉而還是忍住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譚文麗問道。
“沒......沒什麼意思,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大不了我......娶你!”
不管願不願意,聽到高嘯海能夠說出這話,譚文麗心裏好受了許多,那塊一直壓在她心頭的巨石,似乎一下子也輕了許多。
她忽然發現,高嘯海其實就是一個早熟但卻任性的大男孩,心裏不僅從來沒有真正恨過他,現在反而還帶有幾許憐惜之情。
“聽你這口氣,要是真娶我,你還聽委屈似地?”
“沒有,我是覺得高......攀了。”話一出口,他心裏又開始有點發慌了。
他忽然想起黃雪琴,自己可是當著她的麵,許諾將來一定要娶她的,萬一譚文麗真的要嫁給自己,那將來如何向黃雪琴交代?
譚文麗看著他那副貌似難受的勁,心裏比他還難受:“不就是為了想保小泉千代,至於那麼緊張嗎?她的事我會向01彙報的,同時讓國際刑警組織調查一下,她要是遠東站的人還好說,我擔心她並非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