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把黎玲玲的護照號碼也發了過去。
坐在車裏往回趕的高嘯海,忍不住啐了一口:“次奧尼瑪小J國的人,男女關係方麵怎麼這麼混亂?象弘田永誌這樣出身複雜的人,怎麼還有可能競選J國首相?”
“這又什麼好奇怪的?”魏宏斌說道:“二戰至今,全世界就算J國的首相換的最勤。據說要想在J國首相的位置上呆的時間長一點,隻要記住三點就可以,否則,今天被選上,也許明天就回被彈劾。”
“哪三點?”
“聽華盛頓的,遏製北京,參拜靖國神社。”
“你妹的!”高嘯海怒道:“要不是我們奉行和平共處的原則,勞資第一個就想踏平東京。”
“參與清道夫行動,清理J國政府中的激進分子,就是一項意義重大的和平工程,不戰而屈人之兵方為上策,如果清道夫行動能夠把頻臨戰爭邊緣的J國,重新拉回和平的軌道上來,其曆史意義遠勝用戰爭方式踏平東京。”
高嘯海瞟了魏宏斌一眼:“你在部隊的時候,是指導員還是教導員?”
魏宏斌本來是省武警支隊反恐防爆應急分隊中尉副隊長,純粹的軍事指揮官,他知道高嘯海帶有譏諷的意思,懶得跟他較真。
“這你都知道?”魏宏斌也瞟了高嘯海一眼,說道:“丫的真是人才!”
“噗——”高嘯海噴了一口氣,微閉著雙眼靠在靠背上。
“下一站去哪?”魏宏斌問道。
“弘田銀行!”高嘯海說道:“我們隻有用鈴木駿雄
去要挾弘田永誌了,除了他,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對黎玲玲不利。”
魏宏斌思考了一會,說道:“你曾說過,吉田弘希望通過你,找到弘田永誌殺害安城莉亞的證據?”
“是的。”
“那有沒有這種可能,”魏宏斌設想道:“為了讓你仇恨弘田永誌,吉田弘在得知黎玲玲離開海濱公寓後,把她劫持去了呢?”
高嘯海一怔,從理論上確實存在這種可能。
“問題是,”高嘯海說道:“吉田弘並不知道我與黎玲玲的關係呀?”
“別忘了,他可是東京警視廳搜查一課的課長。”
高嘯海啞然了。
如果事實真如魏宏斌所言,黎玲玲是吉田弘劫走的,高嘯海就真的感到此次J國之行,真的是處處陷阱,步步危機了。
雖然魏宏斌的話,讓高嘯海莫衷一是,但他還是決定先去找弘田永誌。
當他們的車輛駛進東京,路過一家賓館的時候,高嘯海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閃了進去。
“黎玲玲——”高嘯海失聲叫道。
“吱——”地一個急刹車,魏宏斌問道:“什麼,在哪?”
“嗵”地一聲,一輛轎車追尾,結結實實地撞的他們的車往前一竄。
“見鬼!”魏宏斌啐了一口。
從後視鏡中,他看到後麵那輛車上,下來兩個彪形大漢,一臉陰沉地朝前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