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嘯海下樓後,擔任警衛的人員才相繼離去,晚飯的時候,別墅裏隻有高嘯海、鬆浦恵香和譚文麗三人用餐,小泉千代還在臥室裏睡著。
“加藤小姐呢?”高嘯海發現從M軍基地醫院回來後,一直沒看到加藤楓,心裏有點奇怪。
鬆浦恵香說道:“她正和弘田永誌忙著布置新房,他們的婚期已經定在下個月的下旬。”
高嘯海一聽,心裏竟然有種莫名的失落感:“當年你們讓她接近弘田永誌,主要是為了牽製鬆井,現在鬆井已經是個廢人了,她似乎沒有必要再嫁給弘田永誌了吧?”
譚文麗看了高嘯海一眼沒有吭聲,她已經看出高嘯海對加藤楓懷有一種特別的情感。
鬆浦恵香微微一笑:“加藤年近三十,已經到了該嫁人的年紀了,不管怎麼說,作為一個銀行家出身的議員,而且又是未來首相的有力競爭者,再加上他又一直迷戀加藤,對於加藤來說,想要找到比他再合適的人,恐怕十分困難了。”
高嘯海想想也是,不過因為酒井蒼狼的緣故,他實在搞不清楚弘田永誌和吉田弘,誰更值得自己信賴。盡管他對弘田永誌的印象一直不錯,但因為聽到加藤楓要嫁給他,高嘯海忽然感到,也許弘田永誌不象自己所想象的那麼誠實、可靠。
汗——
勞資這不是在吃他的飛醋吧?
過了一會,連他自己都感到吃驚,為什麼自己身體恢複之後,首先關心的是加藤楓,而不是黎玲玲和還躺在醫院裏的托馬斯太太?
高嘯海轉而問譚文麗:“托馬斯太太怎麼樣了?”
譚文麗麵無表情地答道:“我和鬆浦夫人一直守在臥室裏,怎麼會知道她的情況?”
高嘯海這才意識到,在過去的一周裏,除了鬆浦恵香之外,譚文麗也非常幸虧,自己應該感謝一下她才對。
“謝謝你,這些天來你辛苦了。”
“沒什麼好謝的,”譚文麗冷冷地說道:“要不是鬆浦夫人一直守著,另外怕傷害到小泉夫人,我幾次都想過去掐死你!”
為了掩飾自己臥底的身份,譚文麗沒有忘記繼續在鬆浦恵香麵前演戲。
鬆浦恵香笑著對高嘯海說道:“對呀,你在南山的時候,不是說過喜歡譚小姐嗎?要不,趁著加藤和弘田永誌的喜事,我做主,把你們倆的婚事也給辦了?”
譚文麗把筷子一扔:“要嫁你嫁,我才不願嫁給這個卑鄙無恥的家夥!”
說完,她起身朝樓上走去。
“高,”鬆浦恵香說道:“已我過來人的經驗,你現在跟著她上樓,就一定能把她搞定。”
“我喜歡的是她身穿警服的樣子。”高嘯海伸手在鬆浦恵香的臉上摸了摸:“和她現在這個樣子相比,我更喜歡你。”
鬆浦恵香嫣然一笑:“雖然我知道你這是假話,但我還是很愛聽。”
“怎麼,難道你真的要我向你求婚才信嗎?”
“千代呢?”鬆浦恵香美目一挑,問道:“她可是冒著生命危險為你排毒,你就不準備給她一個交待?”
暈死——
高嘯海心裏隻想到安慰鬆浦恵香,但卻忘了小泉千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