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嘯海、小泉千代和鬆浦恵香三個人,如果算上鬆浦恵香手裏的嬰兒,應該是四個人,當高嘯海告訴小泉千代和鬆浦恵香,鈴木汐裏要他明天到海濱別墅相見時,她們都啞然了。
鬆浦恵香想了一會,問道:“你這次回東都,是為了這孩子,還是為了弘田永誌和鈴木汐裏?”
其實她心裏很清楚,如果為了孩子,高嘯海根本就沒有必要把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他肯定是為了弘田永誌和鈴木汐裏。
但她還是要問一下,沒有別的,先不說自己,她很想知道孩子在高嘯海的心裏有多少分量。
小泉千代瞟了鬆浦恵香一眼:“這還用問嗎?對於一個身負特殊使命的人來說,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人或者事,都沒有他所要執行的任務重要。”
高嘯海搖頭道:“不,我這次回東都,沒有任何使命,就是想看看孩子,有可能的話,永遠守護在孩子身邊。”
“編,你就接著編製謊言吧!”小泉千代白了高嘯海一眼:“當著天真無邪的孩子的麵,你撒謊,就不怕遭雷劈?”
高嘯海起身,從鬆浦恵香手裏接過熟睡的孩子,充滿憐愛地看著孩子,對她們說道:“有件事你們大概不清楚,我之所以改頭換麵,並不是想找弘田永誌和鈴木汐裏的麻煩,而是他們想要我的命。”
“要你的命,”鬆浦恵香關切地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知道弘田永誌的父親雖然不是鬆井,但也不是老弘田,而是另有其人。”高嘯海解釋道:“同時,我還知道魏宏斌就是被鈴木汐裏殺死的。這一切無疑都是弘田永誌從政的汙點,他當然不希望我把這一切捅出去。”
“魏宏斌是他們殺的,”小泉千代問道:“為什麼?”
“因為弘田永誌跟我講他的身世的時候,魏宏斌也在場。”高嘯海說道:“恵香生下這個孩子,看到瞞不過鈴木汐裏,而我又受到中國警方的通緝,所以不管怎麼樣,我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到孩子的身邊,保佑他一身平安!”
鬆浦恵香被他的話深深地打動,也顧不得小泉千代就在旁邊,忘情地靠在高嘯海的肩膀上,與他依偎著看著熟睡中的孩子。
小泉千代見狀,一是不屑於鬆浦恵香就這麼輕信高嘯海,二來也有股酸酸的醋意湧上心頭。
“誰能相信你的被通緝,不是你們中國政府跟你唱的雙簧?”小泉千代再次質疑道。
“作為D國的首腦,弘田永誌已經是全世界的政治明星之一,而且暗殺他國首腦的行為,向來為我國政府所不齒。”高嘯海說道:“這麼跟你說吧,從我離開中國的時候開始,我真的與中國政府沒有任何關係了,至於弘田永誌,不管他怎麼對我,我絕對都不會傷害他。至於這一點,你很快就會看到的。”
鬆浦恵香看著高嘯海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明天我去海濱別墅見鈴木汐裏,不管怎麼說,當年我認了她做幹女兒,又容忍她和隆義在一起,隻要你不是針對弘田永誌和她,我想她一定會對你高抬貴手的!”
“其實就算他要對鈴木汐裏不利,至少在目前,鈴木汐裏也不會真要他的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