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內發現,在場的一共十多位,除了包括自己投給自己的那一張票,他一共隻得三票,其他人的選票上都投給了洋子。
寺內覺得渾身的血液直往腦門上衝。
他一直認為,洋子和太郎是自己在組裏同盟,最終卻有種被他們出賣了的感覺。
雖然那兩票有可能是洋子和太郎投給他的,但如果沒有人在背後操縱的話,其他人的選票不可能不約而同地全部投給洋子。
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或者說是不是鬆本,而是深藏不露,甚至經常瞞著川島跟自己上床的洋子。
當他準備勃然大怒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太郎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他立即轉過頭去。
但還是晚了。
一根非常細的金屬絲,突然勒住他的脖子。同時,耳邊傳來隻有他才能聽得見的太郎的聲音:“這同樣與錢無關,在她上你的床之前,就已經上了我的床。”
寺內高大的身體,在桌椅上掙紮著,他絕望的目光正向其他人發出哀求,但所有人都低下目光。最後,他快要從眼眶裏爆出的眼珠,始終盯著坐在對麵的洋子。
洋子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川島的那把椅子旁,對寺內說道:“寺內君,本來完全可以和平交接的,鬆本君雖然想要川島君的位子,卻給你留了一條生路,可你對他的痛下殺手,恰好給了我們一個啟示,那就是對對手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酷。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你完全怨不得別人。不過考慮到你為組裏嘔心瀝血多年,我們不僅厚葬你,而且會善待你的家人,讓他們一輩子衣食無憂。”
寺內有很多話想說,但因為脖子被緊緊勒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掙紮著,很快地,渾身在一陣急速的痙攣中,突然癱軟在椅子上。
洋子看著寺內斷氣之後,並沒有在川島的那把椅子上坐下,而是站著對太郎說道:“把他和川島君、鬆本君的遺體放在一起,對內宣稱他們是被同一凶手暗殺的,我們發誓將凶手緝拿歸案,為他們三位報仇!”
“明白。”太郎應道。
“樓下其他幾個人呢?”
“放心吧,”太郎說道:“在寺內收買他們之前,他們都是我的手下。”
“很好。”洋子說道:“那就麻煩太郎把他的屍體弄出去。”
等太郎背著寺內的屍體離開後,洋子來到川島的辦公室,分別單獨會見了那幾個頭頭,至少有四個她認識是不可或缺的人,分別見麵時,她都給了他們一個意味深長的熱吻,這讓那些人受寵若驚。
他們心裏都明白,為這麼個美女組長工作,總比被寺內和鬆本目中無人,指手畫腳要強多了。
最後一個進入辦公室的是太郎。
當他走進辦公室的時候,洋子已經坐在了辦公桌上,她脫下高跟鞋,抬起那條潔白而細長的玉腿,翹在太郎的肩膀上。
隔著那雙肉色的連褲襪,太郎捧著她的玉腿,從腳趾一直吻到她的小腹,垂涎三尺地說道:“真香呀,這個味道已經有幾個天沒聞到過了。”
洋子笑道:“你整天泡在女人堆裏,還會想著我?”
“當然,當然!”太郎鼻子對著鼻子,嘴唇對著嘴唇笑道:“她們都是些待宰的羔羊,隻要趴在你身上的時候,才讓我有種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