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了半天,眾人才把東西都搬了過來,抬頭一看掛表,卻發現都已經11點了。大爺正欲離開,茅勵趕緊上去拉住大爺道:“大爺,我想知道當初迫害小玉的六個人真正的下場。”
大爺回過頭,一臉驚疑的看著茅勵,而後走了回來。高飛趕緊搬來凳子遞給大爺。大爺坐了下去,沉歎一聲,道:“唉!不是我有意瞞你的,實在是毫無辦法!”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燕驚南問道。
“那六個人都有大背景,其中一個還是中央大官的兒子,他們四處打點,最後法院以酒後意識不清為由,隻判了他們三年有期徒刑。”
“罪有應得,可是也太輕了吧。”韓縱搖頭。
歐陽白卻不以為然,反問道:“肯定不止這樣,既然是大官的兒子,怎麼會坐牢呢?”
“對!是緩期一年執行!”大爺恨恨地說道。
“什麼!”吉書豪頓時火冒三丈,大聲嗬斥道:“我告非他大爺的,還有沒有王法啊!”
“大哥,淡定,淡定,現在都新中國了,哪還有什麼王法啊,就是有也該叫新中國法。”茅勵汗顏了。
吉書豪趕緊改口道:“啊,那還有沒有新中國法!”
“你沒聽過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啊,你能讓那些法官有活路,他們自然會讓你有活路。”歐陽白輕笑道。
“什麼意思?”吉書豪不解地看著歐陽白,片刻明白了過來,試探性地說道:“你是說,那些法官受賄了?”
“很明顯啊。要是在我們德國,至少關他十年八年的。”高飛接道。
“是嘛?既然你們那法律這麼好,那還要超人幹嘛?”吉書豪驚道。
暈!高飛汗顏地道:“超人是美國人整的,我們德國不需要超人。”
“好啦,你們不用扯了。”茅勵製止二人,又轉頭問大爺道:“後來呢?”
“他們回來後依舊上課,說是緩刑,其實跟沒有一樣。可憐我家小玉含冤而死,頭七那天怨氣衝天,小玉不肯散去魂魄,化為厲鬼回來報仇。我一時氣憤不過,竟放手讓小玉去殺他們,險些量成大禍。多虧我以前大學同學點化,她是昆侖後學術士,她也同情小玉的遭遇,卻怕我再做這種傻事,於是便布陣收了小玉的人魂置於鎮魂符內,讓小玉不能離開這寢室,從此我們祖孫倆又能在一起了。”
“那那六個人呢?”吉書豪追問道。
“而那六個人,一個已經被小玉所殺,一個被嚇傻送去了海城神經病醫院,一個自願懺悔去五台當和尚了,還有三個依舊在著讀書。”
茅勵奏起眉頭,冷聲道:“這麼說,這幾天死的人就是他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