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勵一聽卜茜茜越說越不對勁,趕緊阻止道:“打住!那種事可不能亂說!”
“咦!怕什麼?你都有膽子吻,還沒膽子追麼?”卜茜茜笑道。
茅勵可不想世人皆知,回絕道:“那兩次都是意外好不,老嫖!”
“什麼?老嫖!?”卜茜茜一聽到這個名字頓時火冒三丈道:“我好心好意要幫你,你竟然還要叫我這個破小名!我……我……我要把你偷吻菲音的時告訴同學!”
“哎!千萬不要!”茅勵喝道:“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就不隻我一個人受影響了……”
“呀哈!茅勵、老嫖,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地在幹什麼?還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茅勵一回頭,見吉書豪領著燕驚南與歐陽白走了過來。
卜茜茜本是個暴脾氣,她能忍茅勵,是因為茅勵會可怕的定心術。而吉書豪可沒有那項待遇,因此卜茜茜一見是吉書豪,當下一個虎步便衝了上去。嚇得歐陽白與燕驚南左右逃散開去。剩下吉書豪一人。
“哎!你們有沒有搞錯,剛才還說什麼同生死,共患難!大爺的!比兔子跑的還快!”吉書豪也不敢遲疑,趕緊掉頭就跑。
“不要跑!……”卜茜茜一路追了上去,一邊追還一邊喊著:“不要跑!不要跑!有種就不要跑!”
有種?嗬!茅勵見兩人越跑越遠,片刻便消失在視野中,心中為吉書豪擔心不已,雖然吉哥極力吹噓自己有武術的底子,可估計卜茜茜一拳打下去,吉哥很難爬起來了。
燕驚南舒心地見吉書豪跑遠了,當下鬆了口氣道:“世界如此多嬌,老嫖已經發狂。看來吉哥必須動用他一直隱藏的鐵布衫秘功了!”
茅勵汗顏道:“大哥,有你們這麼說話的嗎?”
“我不是大哥,我是四哥。”燕驚南糾正道:“再說了,禍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就應該他一人承擔,你說是不?帥白!”
歐陽白也笑道:“那是自然,就算不****的事,他身為一室之長就應該多擔待,多吃苦。”
“對啊!也我是這樣想的。”燕驚南語氣一轉道:“不對,他的寢室長還沒落實呢,現在隻是年齡最長,不行回去後必須馬上推薦吉哥上任,然後有什麼事找他扛,哈哈,正是世界如此多嬌,我不禁想吟詩一首……”
“打住!”茅勵生怕“情子”大展“無邊情操”,趕緊阻止道:“你們怎麼不陪韓縱他們一起看海鳥啊?”
燕驚南鄙視茅勵道:“老弟,那也得他們讓我們一起才行啊,我倒有這個閑心,可惜被郭麗那個小妞給趕回來了。”
茅勵砸吧了下嘴道:“哦,那這裏離月亮灣還有多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