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天下分三方勢力,與史書上的三國鼎立,略有相似。俗話說得好:一山豈容二虎,除非一雌一雄。可惜上官不這麼認為,隻要有野心,哪怕雌雄都不能同存。更何況慕容軒與氰宇皇各自的魄力與雄心這麼的顯而易見。怪不得慕容軒會如此緊張,氰宇皇的確是他一個強勁的對手!
正在上官思索之跡,氰宇皇已來到他們的麵前,他從馬上掀腿而下,英姿颯爽,身手矯健,來到慕容軒的眼前,迫力隨之壓近他們。慕容軒當然也感覺到了這一點,但他也是帝王,並有與氰宇皇相當的氣勢,未顯分毫敗弱。
慕容軒身上不斷散發的帝王之氣,同樣壓得周身之人不敢抬頭,隻有誠服的份。直到這時上官才不得不承認慕容軒是一國之主,他的確有這個資本去掌控人的生死大權。兩君對壘,不可披靡,現在是王與王的氣勢對決,不容的半分的疏忽。
氣氛一下子便凝結,仿佛時間也因此而停留不動,沒人敢打破這駭人的寂靜,除了一個人。隻見在這暗默的劍拔弩張時,一個嬌軟的女聲自耳旁響起,“皓王風塵仆仆來到錦國,怎可在此怠慢。請皓王到宮內歇息,皇上已經為您準備好晚宴。隻要皓王準備好就可以開始了。”
幾句軟語,將所以的緊張消解帶逝,表明在這兒慕容軒才是主,他氰宇皇隻是個過客。一切還是聽慕容軒主家之言,在別人的地盤別囂張過頭了。上官打著哈哈,三言帶過,她可不想在這裏傻站著,要知道今時不同往日,就自己這個體形站著要受多少地球引力!
氰宇皇怎麼會聽不出上官的言下之意,當下就把眼光調向這個傳文中可保太平的聖女身上:肥胖的身軀沒有半分嬌娘的影子,而那張白牆臉,血盆大口更是讓所有男人倒盡胃口,唯一能吸引人的便是那雙靈動、深邃的眼眸,讓人溺斃其中。
“想必這就是上官皇後吧?”真是太可惜了,這女人長這麼醜,不然的話,他倒願意花點心思把這個女人帶回皓國,看看她是怎麼保天下太平的。
看到氰宇皇眼裏流出的惋惜,上官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勉強撇起嘴角,“難道皓王也信什麼得道仙人的無稽之談,你是看不起自己啊,還是看不起你的將領士兵。”
的確,把一個國家的安危壓在一個女人身上,這無疑是非常愚蠢的行為,國家的強盛靠得是他的才智,和將領們與士兵的流血犧牲得來的!一句話微微點醒氰宇皇,可是,他眼裏閃出厲光,一個女人能說出這樣的話更不簡單。“皇後說得是。”
上官眼光稍閃,假笑便起,“皓王說得哪裏話,本宮覺著剛才那聲上官皇後挺好聽的,不用濃縮成皇後了。”靠,叫她皇後,這會讓她產生錯覺。好像她是氰宇皇的人而不是慕容軒名義上的妻子!連慕容軒都從來隻叫她的名字。氰宇皇的這句皇後她可擔不起。
“皇上,不請皓王進宮了嗎?”剛才還說他有皇帝相,現在還有個P啊,就讓她一個人打仗,拿她當槍使?做夢!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皇後說得是,朕失禮了。皓王請。”一個恰當的笑掛在他的臉上,表示出他是主的地位之氣,正如上官說的在這兒他才是真正的主人!不管什麼原因,在這點上,不能輸上半分。“希望你能賓至如歸。”
氰宇皇揚起意味不明的笑,眼角閃著精光,側身先行進入,似有喧賓奪主之疑,“一定會的。”錦國遲早是他的囊中物,現在隻差要不要把上官瞳收進他的後宮中。
“那太好了,就怕皓王對我們太‘客氣’,弄得皇上不好意思。”推推慕容軒,提醒,“皇上,您應該在前帶路,別忘了自己是主人,這樣太慢待‘客人’了。”狠狠咬住客人二字,靠,這氰宇皇也太囂張了,看不慣,不過對慕容軒的幫助也僅此而已,後麵就靠他自己。
氰宇皇的搶先,慕容軒暗恨在心,如果他這時閃身上前就會有小家子氣的感覺,如果在氰宇皇的身後,那不是低他人一等,正在他進入兩難之地、躊躇不前時,倒是上官幫了他一把。借此,他整好明正言順來到前方,“皇後說得甚是!”
對於上官連連驚人的表現,震動了慕容軒的心,今天文武百官都在,後宮妃嬪亦不少,但在關鍵時刻卻隻有上官瞳能幫上忙,奪回他的尊嚴。他不是一直到尋找這麼一個能與自己並肩做戰的女子嗎?閃爍不定的眸光總是不自然的看向上官瞳,然後悄悄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