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他引尊主來到魚淼淼的房間,為的就是確定魚淼淼是不是那個可以救尊主的人,前尊主說過,尊主有個命定之人,生事不凡,隻有她才能帶給尊主快樂。魚淼淼你應該要祈禱自己就是那個人,不然的話,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威脅到尊主的人!
剛才他看到魚淼淼如前尊主夫人一般伸手掐尊主的時候,他差點沒忍住殺了魚淼淼。但風邪還是沒有動手,因為他在賭,賭最後魚淼淼不會下手殺了尊主。如果賭贏了,尊主也就贏了,如果賭輸了,那就讓這個女人陪著尊主一起下地獄,這樣尊主或許也會開心。
看到兩人都安然入處,風邪終於閃身離開。獨留兩人安睡,不打破這難得的寧靜與安詳。
當清晨第一束陽光照進房間時,還在睡夢中的穆焰邪不舒服的皺眉,然後恢複一點意識。該死的,昨天又是一個雷雨夜,跟那天的晚上一模一樣,這次他又殺了多少盟裏的人。以前的回憶如一條毒蛇一般,纏繞在他的脖頸上,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嘴裏還吐著紅信子,一雙毒牙發出糝人的白光。
所以每當雷雨夜他便會發狂,因此殺了很多血煞盟裏的人。雷雨夜對於血煞盟裏的人來說其實是一道催命符!
穆焰邪懊惱地伸手撫著自己的額頭,可驚奇地發現自己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頭痛難忍,反而有一種鬆弛感,讓他覺得很舒服。怎麼會這樣?這時他感覺到枕著一隻非常柔軟的枕頭,而且還有溫度,並帶著淡淡的輕香,很好聞。什麼時候他房裏多了這麼一隻枕頭,他自己怎麼不知道?不過睡著挺舒服的。
穆焰邪再次閉上眼,打了一個哈哈,然後準備起床,隻是他突然感覺到這隻枕頭自己會動,這世上有會動的枕頭?穆焰邪機警地睜開眼,手做虎爪狀想要殺了那隻會動的‘枕頭’,卻看到淼淼美麗的睡顏。這時的她是多麼的安靜、美好。
醒著的她如同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不準任何人靠近,一旦她認定了一個人,又會溫馴異常,會向你撒嬌,環繞在你周圍。但她看到自己討厭的人,就會豎起全身的毛,嘶吼著那人別靠近好她,不然她一定會讓你嚐嚐她利爪的滋味。
穆焰邪眾從淼淼的大腿上起來,看到淼淼很不舒服地緊皺著眉頭,應該是被他枕了一晚後,腿麻了。看著周圍的擺設,穆焰邪知道這是淼淼的房間,可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自己會在小野貓的房間裏。
他記得自己昨天好像又發狂了,然後夢裏看見了‘娘’,隻是這次‘娘’並不像以前那樣討厭他,用看怪物的眼睛看著自己。‘娘’對他笑了,還溫柔地抱了自己,安慰自己,那軟軟的女ti的感覺到現在還有回味。
這當然是不可能了,他的那個‘娘’巴不得他早死,怎麼可能會這麼溫柔地對待他。看著還在熟睡當中的淼淼,穆焰邪猜到,昨天那個特別的‘娘’估計就是眼前的這隻小野貓。看著淼淼紅潤的小嘴吐氣吸氣,穆焰邪感覺到自己鼻息間聞到一股芬芳的味道,而這個味道就是由這隻小野貓嘴裏吐出來的。
抑製不住心裏的渴望,穆焰邪俯下身子,一點一點地靠近淼淼,然後把唇貼在淼淼的唇上,甜甜的,香香的,跟那個夢裏的‘娘’的味道果然是一樣的。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穆焰邪,連忙離開淼淼的唇,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會這樣做。因為他娘的關係,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他隻喜歡看女人被折磨時的那種無助與痛苦。所以對於男女與情,他一知半解,不明白他早已對淼淼動情。
留戀地看著淼淼的櫻唇,然後伸出手指再細細地描繪,那觸感好好,軟軟的,比棉花更軟,像是要在他手裏化開來似的。甜甜的,這種甜與糖不同,糖會讓人膩,可小野貓的味道卻會讓人上癮,想要一吻再吻,直吻到天荒地老。
驚詫自己竟然會有想與小野貓要永遠在一起的想法,穆焰邪嚇得縮回了手,因為那種感情他太陌生了,也太過強烈,導致讓他一下子完全無法接受,他怕了!
“唉喲!”在穆焰邪還在發愣時,淼淼卻醒了過來,昨天那個男人枕著自己的大腿睡了一整晚。丫,他的腦袋也太重了點,現在她的腿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動一動,那個酸的滋味,直想掉眼淚!都是那個‘兒子’害的!
淼淼揉捏自己的大腿,可越捏就越麻還有酸,眼裏的淚直打轉,這時她才發現什麼時候腿上的‘兒子’不見了,一抬頭便看到對著自己發呆的穆焰邪,“‘兒子’你終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