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
冷小黎和他於拓也要說起怨仇,不過也就是她在新聞上了寫道“黑道教父於拓也母親病危”而已,前幾天已經私底下解決了,難不成還想要利用這種方式來折磨她?
冷小黎確定自己沒聽錯,目光裏盛滿不可置信的道:“於先生,我想你還是別開玩笑了。”
她擺了擺雙手,驚恐萬分,他說的那麼誠懇,說實話確實不像是開玩笑。
就算是玩笑,那也太不好笑了。
“冷小姐,我知道很唐突,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
於拓也褪掉往日的犀利,冷靜沉著的說道。
母親的心願他一定要達成,如此看來冷小黎倒真的不像攀付權貴的女人,她沒那麼庸俗。
前幾天就已經去查過這個女人的所有資料了,無父無母沒有男朋友,守著一家報社過日子。
這些都挺符合他的擇偶標準,最重要的是母親喜歡。
冷小黎是覺得挺唐突的,手心裏都溢滿了薄薄的汗水。
如果有一個男人突然警告你不要再報道關於他的事,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要求你跟他交往試試,那麼你肯定會認為這個男人瘋了。
對,冷小黎就是這樣認為的,他覺得於拓也神經質了,跟她交往又沒有什麼對他有利的。
她甩了甩腦袋,考慮?考慮個鬼啊。
“於先生,我想不用考慮了,因為我會讓你失望的。”
到底對方是於拓也,她也不能不給麵子,眸子裏裝滿抱歉,話說的真摯,讓人無法不接受。
於拓也挑了挑眉,這個女人這麼難搞?
難道是做些欲擒故縱的手段?他也不發作,時間還長,他有的是時間溫水煮青蛙。
交往?沒有感情,隻是覺得條件符合,母親喜歡就行了。
“沒關係,我可以慢慢等你。”
於拓也本來麵對著冷小黎的,突然湊近了身體,嘴唇貼近她的耳垂,嗬出的氣體暖洋洋的,讓冷小黎忍不住一顫。
本來還不知做何反應,卻被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僵局,不是她的,應該是於拓也的。
於拓也直起身體從上衣口袋裏掏出手機往門口走了幾步接了電話。
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完全和剛剛跟冷小黎說話的聲音搭不上調,隻聽得於拓也說“我馬上過來。”
冷小黎能想得到,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吧,一個黑道教父不打架鬥毆,難不成他的小弟也不打架鬥毆了?
掛了電話,於拓也向冷小黎走近,驀的又說道:“冷小姐,麻煩你幫我把這些東西給送到殯儀館,我會讓手下的人接收。”
冷小黎砸了砸嘴巴,嘖嘖,又是一個說話都帶著命令的主,好像她欠了他錢一樣,有必要帶著那麼高冷的語氣,接地氣一點說話不行啊!
嘴上沒敢發作,心底裏卻已經將於拓也給咒罵了一個遍,她還受著傷呢,傷口都沒有複原。
真是該死,不過還是應了下來。
於拓也走後,她一個包一個包的將這些袋子拎進電梯,然後再放到保安室裏,幾個來回間,她累的滿頭大汗,精疲力盡了。
回到病房裏,還有最後一個口袋,她拎在左手裏,乘著電梯下了樓。
剛出電梯就迎頭撞到一個寬闊但堅硬的胸膛,硬得像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