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扔鞋大-法果然管用,我就說,鞋頭指著的方向不可能走不通。
暗門的存在更加印證了我的想法,下次迷路我還要扔鞋。
走進暗門,裏麵的建築風格很是古樸,和外麵的那種古樸的感覺不同,外麵雖然建築也很複古,但比較新,而且給人一種現代化的感覺。
這裏麵的建築,直接就是讓我覺得,仿佛真的回到了古代的道觀。
直覺告訴我,這地方不一般,我有些想回去了。
可我剛才還在想扔鞋大-法好,如果就這麼慫了,豈不是自扇嘴巴嗎?
我硬著頭皮往前走去。
在這空無一人的路徑上走了不知道多久,就在我覺得越來越慌,忍不住真的想往回走的時候,麵前隱約出現兩個身影。
這倆人穿著古代的長袍,因為道門的人都穿道袍,所以我看了他們也不覺得奇怪。
他們倆一個人是一身白,另一個人是一身黑色,在前麵走著,我也顧不得許多了,往前一邊跑一邊喊道:“兩位道兄留步,慢走,等等我!”
那倆人同時回頭,沒有繼續往前走了,我跑到他們身邊,氣喘籲籲地問道:“兩位道兄,我在道門迷路了,能不能勞煩二位給我指個路?”
那兩個人很是年輕,穿白衣的那個風度翩翩,氣質溫和,另外那個穿著黑衣的看上去就有些可怕了,板著一張臉,好像誰都欠了他幾個億一樣。
看到他們的外貌,即便是一直信奉男人長得好看沒什麼用又不去賣屁股的我,也忍不住升起嫉妒來。
同樣是個人,為啥有些人就能長得好看,而我卻如此平凡呢。
“我們可不是什麼道士。”那個穿白衣的年輕人笑吟吟地說道。
“啊,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大哥你知道大門口往那邊走嗎?走到大門口我就應該能認識了。”
這兩個人不是道士的話,估計也是來參加論道大會的,我也沒多想,隻要他們告訴我怎麼走能到大門口,我應該就能自己摸回去。
白衣青年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問了一個不相幹的話題。
“你能看到我?”白衣青年的語氣,就好像在問今天天氣怎麼樣。
“我不應該看到你?”我一愣。
白衣青年好對我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挑眉笑道:“有趣。”
“別耽誤時間了,還有正事要辦。”黑衣青年板著臉,冷硬地說道。
“他能看到我們啊,你難道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嗎?”
“不覺得,能別廢話了嗎?”
我就看著他倆你一言我一語地在我麵前開始扯淡,心道說不定又碰上腦子不好使的了,已經放棄了問路的希望,轉身往回走。
“誒,小兄弟別走啊!”那個白衣青年上前兩步拉住我,“你能看到我們也是緣分,帶你看個好玩的,去不去?”
去個屁,神經病吧他……媽的,老子怎麼這麼倒黴?
那這白衣青年手勁兒奇大,不由分說拉著我往前走,我竟然掙脫不開。
“小白,別鬧了。”黑衣青年說道。
一聽到小白這個狗名兒,白衣青年立刻炸了:“媽的,說過多少遍別叫老子小白,老子又不是沒有名字,謝必安多好聽啊!”
我讓他拽著,隻能跟著他的腳步往前走,突然覺得謝必安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聽過。
我草,謝必安?那另外一個是不是範無救?
注意到這點後,我才感覺出來他倆身上沒有活人的氣息,隻不過因為也沒有鬼氣,就讓我把這一點給忽略了。
活人雖然有某種手段來掩蓋身上的氣息,但仔細去分辨的話,還是可以分辨出來的。
事實擺在麵前,即使再令人難以接受,也不得讓我相信。
我們這種有些道行的,能夠看見鬼,但是卻看不到陰差,據我所知,能看到陰差的隻有一種人,那就是快要入土的……
我能看見黑白無常,是不是說明我要死了?身體裏的業毒終於要了我的小命?
“兩位老哥……”我小心翼翼地斟酌語言,希望他們能夠稍微通融一下,“你們看我這麼年輕就要死了,多可憐啊,能不能再給我幾個小時,我去和我媳婦兒說一聲,不然我進了地府,她找不到我了肯定著急。”
“白癡。”範無救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到了這個時候,誰還管是不是被罵了,要是能讓我多活一會兒,就算是罵我十句我都樂意。
那句白癡是什麼意思?在嘲諷我不該妄圖祈求多活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