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大概所有地方都是安全的,因為我已經把那隻女鬼給順手解決了,所以我也懶得去看她挑選的鑰匙是哪個房間的。
但是貴婦顯然不知道女鬼已經被我幹死了,她還是很恐慌,而且死不承認,正在時候我汙蔑她,我才是主謀,我想挑起他們之間的戰爭。
“你為什麼不敢自己一個人行動?之前抽煙的時候寧可打開窗戶通風,也不肯去衛生間或者二樓的樓梯口那邊去抽,之後更是有意無意要與我們在一起,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打斷了她對我無意義的汙蔑,主要是這人智商實在捉急,連我這種腦子接二連三受到打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她知道些什麼,我已經猜得差不多了,但我還是問了出來。
這番話並不是問給她聽的,而是給另外那三個人聽的,隻要我問在了點子上,她肯定會表現出心虛,這貨給我抹瀉藥,雖然是無差別攻擊,是我自己倒黴才拿到了抹著瀉藥的杯子,但這並不是我原諒她的理由。
我的心胸是否狹隘,取決於發生了什麼事情,要是我沒有骨血刀,這次就成了女鬼的口糧,成了第一個犧牲者,我又不是聖人,做不到還能樂嗬嗬地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與凶手和平相處。
“我膽子小不行嗎?我能知道些什麼啊,你別血口噴人了!”貴婦眼睛一瞪,氣勢洶洶地說道。
這回她倒是看不出心虛來了,想來她的心理素質很不錯,之前略帶心虛的表現是因為我的問題實在太過突兀,她沒有反應的時間。
我不打算和她繞圈子,我隻想證實自己心中的那幾種猜想,哪個是正確的。
“廁所裏的那個東西,你別告訴我你一點都不知情。”為了更好地起到恐嚇作用,我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努力讓自己的眼神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什……什麼東西?”貴婦看向我的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聲音也因為恐懼而變得微微顫抖。
因為我離她最近,而且她是在對我說話的,所以我可以直觀地感受到,她的恐懼來源並不是廁所裏的那個東西,而是我。
八成是覺得我去了衛生間之後還能活著出來,是因為沒有碰到女鬼,而我現在說出來的信息讓她明白,我已經和女鬼見了麵,並且毫發無傷地走了出來,在那之後的好一段時間裏還表現得很淡定,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而我此時宛如戲精一般的表演,估計也給她帶來了不小的恐慌與震撼。
“就是你害怕的那個東西啊。”我挑挑眉,輕蔑的笑了一聲。
我不能說太多,這樣的話她才會覺得我洞察了她所有的秘密,然後像小說和動漫裏麵表現的那樣,心理防線崩潰,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果不其然,她看著我,驚恐地說道:“你也是鬼使?”
啥玩意兒?鬼屎?
原諒我因為鬧肚子的原因,腦袋裏第一個蹦出來的是這個詞,但我馬上就明白,她說的應該是鬼使。
我還是不動聲色,神色莫測地看著她。
貴婦歎了口氣,像是放棄了一般,癱坐在椅子上。
“本來還以為這次的委托很容易,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一百惡念果然不是那麼好賺的。”貴婦一臉淒苦,“接下來我可以盡量配合你,最後得到的惡念我分文不要,隻要你留我一條性命。”
她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能聽得懂,但組合在一起,卻是我理解不了的話。
委托,惡念,聽到這種陌生的詞彙,我本能覺得不是什麼好東西,給我的感覺,就好像鬼屋工作人員一樣。
別特麼又是個和鬼屋類似的東西,被卷入一個無限流當中,活下來已經很艱難了,要是再卷入另一個……老子他媽的還有活路嗎?
未來簡直堪憂。
“你們在說什麼啊。”高中生的語氣有些興奮,“什麼鬼使,還有惡念,我靠,我是不是碰到小說裏麵寫的那種主神空間了?”
富態男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我們,可能覺得我們精神都有點問題,連話都不想和我們說了,摘下來一把鑰匙就往樓上走。
我沒有叫住他,那隻讓貴婦感到恐懼的女鬼已經被我幹掉了,富態男就算自己行動,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你到底有多少身份?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坐在沙發上看書的妹子把書合上,走到我麵前,把臉湊到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