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確實有過這種想法,但我這次告訴你的,絕對是正確的,我以我祖上的名譽擔保!”也許是我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她有些心虛,她眼神一閃,咬了咬嘴唇,說道。
“誰知道你祖上的名譽,對你來說到底是重要,還是一文不值可以隨便拿來為你的謊言買單。”事關重大,我當然不會聽她的一麵之詞。
“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騙你!”醜妹子拉住我的衣角,記得快要哭出來了,那雙小眼睛一眨一眨地,裏麵盛滿了水汽,看上去一點也不楚楚動人。
“我也想相信你,可是如果真的如你所說,你沒有騙我,那麼你這種做法隻能過度消耗我們之間的信任,而我死不掉,對你的信任也沒有了,你完全沒有一丁點收益。”我故意扭曲了這件事的含義,事實上,她肯定也不會想到,我對外界的感知會如此強烈,但由於我的語氣十分強勢,她又很焦急,一時間竟沒有發現這個漏洞。
她張了張肥碩的嘴唇,不知道該如何去辯解,我繼續說道:“而如果你這次告訴我的是錯誤的數字,我死了,你才會有受益,我說的對嗎?”
我是真的這麼想的,可她還在堅持自己那一套說法。
“不是的,我告訴你的是真的!”醜妹子記得眼淚都下來了。
也不知道她用什麼化的妝,一點兒都不防水,眼淚滑過的地方,古銅色的皮膚如同沒有搓幹淨的泥一樣氤氳開來,露出原本的顏色。
與她脖頸的顏色一樣,那是一種西方人才會有的白色,當然不排除她天賦異稟,天生就比較白。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沒辦法相信她,就算她說的是真的,也是打算接下來弄死我,在這之前,我可完全沒有弄死她的想法。
所以她肯定是不能留著了,我要是心軟沒有殺她,輸入數字之後是錯誤的,我死了找誰喊冤去?
就在這個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刺耳的聲音。
“請在三十秒內離開牢房。”
這東西果然有時間限製,而且還比較人性化地提示了出來。
“咱們快點出去吧,我告訴你的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醜妹子哭得梨花帶雨花枝亂顫,率先走向密-碼器,輸入了我告訴她的數字。
門卻沒有打開。
所以說,牢房大門打開的前提,是兩個人都在密-碼器中輸入數字?
不,應該不是,到了後期估計會有一個人在一間牢房裏麵的情況,也會有直接殺人的情況,那就是牢房裏的所有活人,把數字輸入密-碼器,牢房才會開啟。
這麼說的話,我不輸入,她也會跟著我一起陪葬。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醜妹子急得都要跳腳了,我凝視她了幾秒鍾,走到密-碼器前麵,輸入了她告訴我的數字。
門開了。
我當然沒有賭,我不是一個賭徒,而且運氣極差,十賭九輸,我隻是用了一個能夠感知對方想法的道具。
所幸,這個道具的使用並沒有受到限製,還可以用。
其餘人已經站在了外麵,我們是最後一組出來的,這倒不奇怪,雖說一都是所有牢房的門一起打開,但是我們這邊都墨跡到了最後三十秒,肯定不能所有人都出不來,不然的話,要是有那種損人不利己的想玩個團滅,我們豈不是全都得死。
這種工作當中不會不給出生路,因為我們要以遊客愉悅值作為目的,那種沒有生路隻能等著團滅的恐怖片,顯然不會是一部好片。
從牢房走出來的時候,剩下的人不約而同地看向我們,尤其是看到醜妹子哭得傷心,有幾道不讚同的目光看向我,但卻沒有人說些什麼。
他們是誤會我欺負她了?別說我在這方麵是個正人君子,就算來個老色狼,也不至於這麼饑不擇食吧。
這毛妹卸了妝的話,說不定還有幾分看頭。
我數了數人數,除了我和醜妹子之外,還剩下十五人。
有人動手了。
我的視線移到靠著牆站著的胖子那裏,他周圍的人明顯都想和他保持距離,他在那裏神色惶恐,恐怕已經被譴責批鬥了一番。
除非他抽到了黑色紙條,否則肯定沒人願意和他組隊了。
就算他抽到了黑色紙條,他敢相信隊友說的是真的嗎?
這種行為簡直是把自己推入了極其不利的境地。
我扯了扯嘴角,微微俯下身子對醜妹子說道:“看到沒,這就是損人不利己的下場,你弄死我的話,對你沒什麼好處,動動你那裝滿了水的腦子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