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號簡直是一派胡言,你以為這樣汙蔑我,就能往我身上潑髒水了嗎?”她居然直接否認了我所說的她單獨與我見麵的事情,“7號在我這裏肯定是狼人了,因為我根本沒有與他單獨見過麵。”
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豬隊友吧。
12號說完,隻見9號臉色變幻莫測,甚至隱隱透著一些綠色。
12號來找我探口風,如果不是9號指使的,就是9號在一旁偷聽。
“你們在說什麼,我聽不太懂。”13號宮本小次郎開啟了一貫的裝暈模式,他用蹩腳的華夏語說了幾句之後,又嘰裏呱啦用霓虹語說了一堆。
“聽不懂你就別說了,你說的我們也聽不懂啊。”南遠說話的時候帶著濃濃的鼻音,聽起來像是感冒了。
“我今天之所以起晚了,是因為得了重感冒,頭疼得要命,中午吃完飯我去找了藥箱,發現裏麵的紗布被人拆開之後,胡亂堆在了一起,除此之外止疼藥和雲南白藥也少了半瓶。”
“你是說……咱們之中有人受傷了?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藥少了那麼多,那傷得應該還挺重的,為什麼不說出來?”9號說道。
“我覺得可能是狼人昨晚去殺8號的時候,8號拿了利器反抗,把狼人弄傷了,傷口是明顯的利器所傷,他當然不敢說出來,隻能自己偷偷去找藥。”南遠沉吟一番,說出了他的猜測,居然猜對了,“8號死狀那麼淒慘,估計也有狼人泄憤的意味在其中吧。”
“大家都配合一下,把衣服都脫了吧,誰的身上被利器所傷,誰就是狼人了。”9號急於刷存在感以奠定自己的領導地位,主動提議道。
小霓虹要涼了。
謝廣坤的臉色也不怎麼好,他恐怕也沒有想到,把2號賣出來之後,還會有這麼一出,讓13號也暴露出來,這就相當於一下子找出兩個狼人。
從一開始到現在,發展一直都還算是不錯,我們誰也沒有想到會在短短一天時間內,把情形從對狼人有利,變成了現在這樣,這相當於我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優勢毀於一旦。
別說什麼今天投個狼人,明天再投個狼人,我們還多一個輪次,別忘了,女巫的殺人權力還沒有行使呢。
9號的提議自然沒有人反對,在場的男性紛紛脫了上衣褲子,就剩下一個大褲衩子,而女人全都上了樓,打算互相查看身體。
就剩下宮本小次郎沒有脫了。
“你們要做什麼?為什麼要脫衣服?”宮本小次郎一臉懵逼。
“別廢話了,叫你脫你就脫!”我們身上當然沒有傷口,9號把視線黏在宮本小次郎身上,仿佛已經認定了他是狼人,迫不及待地上手想扒衣服了。
“我不搞基!”宮本小次郎說道。
他為什麼會知道搞基這個詞語?這個華夏語並不精通的小霓虹,真的是太牛逼了。
宮本小次郎雖然武力值不錯,但他手頭沒有武器,而且1號陳永發和4號小白臉都來幫9號,在三個大漢的圍攻下,宮本小次郎被上下其手,扒得隻剩下……
不,他居然沒穿褲衩,我的眼睛……
“你們居然這樣侮辱一個武士!”宮本小次郎一臉屈辱,死死拽住褲子,終於搶了回來。
他胳膊上包紮的那一圈兒紗布已經進入在場所有人眼中,也沒有必要再和他搶褲子了。
“你胳膊上是怎麼回事?”這時,謝廣坤可能明白大局已定,再怎麼努力也保不住這個小霓虹了,主動上前撇清關係。
“撞的。”宮本小次郎警惕地往後退了兩步。
“撞的?撞的需要這麼多雲南白藥和止疼藥嗎,你敢不敢把紗布揭下來讓我們看看?”9號爆炸頭生怕被謝廣坤搶了風頭,猛地開始刷存在感。
對於小霓虹,我一直都沒有什麼好感,盡管這局他是我的隊友,到了這種時候,似乎也不缺我這麼一個落井下石的。
我站在他身邊,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勢,在他打的那個蝴蝶結上麵一拽,紗布直接被我扯了下來。
刀傷就這麼明晃晃地出現在眾人眼前。
一共就四個女的,她們早就互相檢查完了,這時候從樓上走下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聯想到小霓虹的身份,再因為他是狼人,所有人對他的惡感上升到了極點。
“你居然對8號一個妹子下這麼狠手,你他媽的……真應該讓你體驗體驗我們華夏的淩遲!”3號社會姐脾氣最爆,走上前去踢了宮本小次郎一腳,怕他動手,踢完之後馬上跳到後麵。
“八嘎!”宮本小次郎果然打算暴起,我見9號打算攔住他,眼疾手快,和9號一起控製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