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增睜大眼睛望著楊波:“沙夏拿起了槍嗎?他隻不過是給瓦西裏透露了一點消息而已!楊大哥,你的思想為什麼這樣的偏激?他們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保家衛國!麵對納粹侵略者,他們做錯了嗎?難道不抵抗被投入集中營才是對的?”
楊波沉默了一會兒:“張增,我們的確要救沙夏,但是…”
張增不等楊波說完:“沒有什麼但是,楊大哥,你說吧,怎麼救?…”
“這樣吧,你聽我安排,我們用團隊通信聯係”
遠處傳來了孩子的抽泣聲,少校從一個管道裏把一個小男孩抓了出來。
楊波和張增趕緊迎了上去,聽到少校在與沙夏說話:
“他再一次知道了我的行蹤,你說奇怪不奇怪?我的行蹤隻有我們倆知道。我不怪你,你很勇敢…”
少校扶著小沙夏的肩膀朝前麵走著,小沙夏沒有反抗,他一邊抽泣一邊順從的走著,楊波和焦急的張增跟在後麵。
“…你選擇了陣營,而我,尊重你的選擇!但那不是我的陣營,我們都是軍人,你我之間是敵人!你會明白的。”
少校托著小沙夏朝著車站一處給水龍頭走去,而按照劇情發展的話,少校就是在那裏吊死了沙夏!
“等等!少校先生,我覺得您有必要給我們一個解釋,或者說,難道您是準備?…!”楊波加快了腳步,擋在了少校和小沙夏的麵前。
少校有些驚奇:“難道你們有辦法找出那個瓦西裏嗎?我不想拖時間了,坦率的說,我準備用小沙夏把他引出來,就是這麼簡單!”
楊波凝視著少校的眼睛:“您覺得瓦西裏會上當嗎?或者說,那個刻意安排小沙夏接近你的政委同誌會上當嗎?”
少校想了想:“除了能夠激怒他們,但他們不會上當”
“那麼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即便最後的勝利者是您!這次決鬥對您而言也沒有任何光彩的地方!”
“我並不認為使用一個誘餌會造成這麼重的後果,楊,你的憐憫用錯了地方。”少校並沒有受到楊波的影響
“看吧?”楊波突然朝張增叫道:“你說的沒錯!我們的少校膽怯了,自從他的手受傷後,他就再也沒有那種掌控一切的感覺了,我們偉大的狙擊學院的校長開始考慮用另一種手段來解決那個他一直解決不了的麻煩了!”
張增很默契的給了少校一個輕視的眼神。
三個人默默的僵持了一會兒。
少校突然笑了起來:“很好,你們成功的激怒了我,那麼,善良的家夥們,你們認為用什麼方式才是合理的呢?”
楊波豎起兩個手指:“一座城市,兩個人的戰爭!這是你們之間的戰爭!作為你的觀察手和目擊者,我們覺得有義務提醒你—用一種體麵的方式來解決這場對決!”
“如果我的敵人用一種不體麵的方式對付我,那麼我也沒有必要堅持,難道不是嗎?”
“他不過是個高加索的獵狼小子,而你,少校先生,你是貴族!也是校長!”
“戰場上雙方是平等的,楊!如果你們不是被俄國佬收買了的話,我隻能說你們的騎士看多了”
“少校先生,如果你堅持,那麼這次對決即便是您獲勝,我們也不會確認這次的戰果!順便說一句,少校先生,如果您沒有自信的話,不妨讓我來試試,我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可以幹掉那個小子。”
正在抽泣的小沙夏聽到楊波的話,突然抬起頭叫道:“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是最棒的!他會…”
啪!楊波毫不猶豫的狠狠抽了小沙夏一個耳光,把他剩餘的話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