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爭論之時,古彥就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
“三位,在下算是聽明白了,莫非各位找到在下是因為這塊腰牌?”
眼看在這樣較勁下去,肖敏敏勢必要吃虧。況且就目前來看,肖敏敏此人確實如母親所說那般,並非狠辣邪惡之人,所以古彥主動出示了腰牌。
一方麵可以將三人的注意力引開,化解肖敏敏的不利形式,另一方麵,古彥準備給對方講故事了。
與其被動受製,不如主動出擊,將話語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就算談不攏,古彥還有小蠻這張強勢底牌。
看到古彥主動出示了腰牌,肖占奎及二先生看古彥的目光顯得更加陰沉了,仿佛是在看著一個死人。
而一旁的肖敏敏也停止了爭論,轉頭看向古彥,等待著古彥接下來的解釋。同時,肖敏敏眼神之中隱含著一股深深的不解之色。
肖占奎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天丹一轉境界的強悍更是不用說。然而,眼前的少年在承受如此巨大威壓下,自始自終,肖敏敏沒有看到少年露出一絲的懼意。
甚至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和準確的判斷,最重要的一點,肖敏敏看著古彥,心底莫名的泛起一股暖意,感覺特別的親切。
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感覺,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也許,眼前的少年太像心底深處的那道身影,一個這麼多年都令其無法忘卻的身影。
從另一個角度說,這也許恰恰就是肖占奎及二先生爆發出如此殺意的真正原因。
肖敏敏不斷的將眼前的古彥,與自己心底的身影進行這重合,同時也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無論如何,先保住這個少年再說,如果真是所想的那般,萬一古彥遭到什麼不測,肖敏敏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終於肯交出來了!你想怎麼死?”
看著古彥手中的腰牌,肖占奎臉色陰沉到了極點,開口對古彥說道。
“等等!”
古彥及一旁的肖敏敏異口同聲的說道。說完,二人同時看了對方一眼,古彥投給肖敏敏一個感激的目光。
“幾位前輩,可能你們真的誤會了,這塊腰牌是我昨天來的時候,在鎮北的矮山坡那邊撿到的,並且來的這裏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出去過,客棧的夥計可以作證!”
這樣的說辭,在剛才的幾人對峙中古彥就已經想好。
首先,肖家五人中,那位十九先生及那名同行的壯實男子,應該是一直待在鎮守府。而另外跟隨古彥意欲劫財劫色,以骷髏男子為首的三名男子,憑借幾人的德行,豈能規規矩矩的待在客棧之中,早不知道去哪尋花問柳去了。
所以他們的具體行蹤,客棧夥計及一幹人等肯定是無法掌握,加上古彥給了夥計不少的打賞,此刻應該會順著古彥的話來作證。
所以古彥將對方的死亡時間提早了幾個時辰,說是自己路過撿到的腰牌,應該不會露出什麼破綻。除非肖占奎現在帶著古彥去鎮守府詢問。
但是,這也完全在古彥的算計之中。先不說此刻鎮守府還有沒有人,就算是鎮守還在府中,沒有逃跑,肖占奎等人去了,他也不敢暴露任何十九先生可能遭遇不測的信息佐證,除非他想立刻被滅門。
作為鎮守,豈能沒有相應的信息來源,此刻,應該早已猜到十九先生等人遭遇了不測。他麵臨的唯一的一條路就是逃命。
所以古彥的一番說辭,可以說是天衣無縫,滴水不漏。
“哦,是嗎?”
肖占奎聽到古彥的解釋,轉頭看向一旁早已嚇傻的夥計及一幹行人。此刻不是他們不想走,而是根本不敢走。
“大……大人,這位公……公子說的都是實……實話,大人……”
看到肖占奎看著自己,一旁的夥計驚嚇的連話都說不清楚。
“哢嚓!”
夥計的話還沒有說完,肖占奎隔空一掌將夥計擊飛,伴隨著一聲骨骼斷裂的脆響,撞向客棧的大門,早已死的不能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