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新的生活,人不如馬(1 / 2)

來臨安折騰了這麼多日子,無非是為了能在這裏站住跟腳,天子腳下,未有幾分權勢能耐,在這裏生活難上加難,更別提能在這片土地做生意,賺銀子,如今的林一飛雖然沒有得到權勢,但他得到了幾分名聲與盟友。

總是帶著壓力去生活是不對的,就算每日去算計,但也不能阻止秦會回來與讓他快些回來,不如順著日子去生活,走一步看一步,眼下重要的是生活。

林一飛不算是對生活有要求的人,吃的飽,凍不死就好,可眼下身無分文的情況即將讓他吃掉紫薯留下的儲備糧食,尤其是那隻大公雞。

再有,開始平常生活也是一種自保,整日參合朝堂之事,難免會被人抓到尾巴送到趙構那裏去彈劾他,一次兩次趙構不信,多了難免會生出懷疑,再有如今差點讓趙構死在城外,雖然與林一飛的關係不太大,但是趙構羊尾的男人,小心眼的有些邪乎。

退出並不是一件什麼壞事,而且林一飛也想將他前世的能力在此展露一番,所以他選擇了最簡單的酒樓,燒菜做飯釀酒,雖不說精通,但卻也能鑽研幾分。

趙伯玖找他老子打架要宅子了,林一飛卻沒有指望這家夥能做出什麼貢獻來,倒是讓他參合生意不是壞處,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趙伯玖與趙伯琮兩人去處理,畢竟他們皇室的成員,雖然沒有官職爵位,但世人也會給上三分薄麵,當然這其中不包括士大夫集團。

隻是差點被趙伯琮陰了讓他有些惱怒,怎麼就對著女人沒有一點點抗拒力呢,同時在想,這個時期的女人這般喜歡勾心鬥角?仔細在想想,哪個時期的女人不是這樣。

與溫情回到方圓小院,在院門前溫情與林一飛道別,她要回道門,林一飛也不阻攔,任由其離去。

推開院門那一瞬間,林一飛的臉色瞬變,滿院子的雞毛,雞屎,葡萄涼棚上趴著一群母雞,而那隻公雞則蹲在林一飛的窗前,腦袋不斷的在轉動,似乎在審視著屬於他的領地,林一飛抓過靠在房門前的掃把殺向雞群。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今日都把你們全部都燉了,你還敢撲領。”

雞群被他追打的滿院子亂跑,雞毛滿天飛,雖然沒有潔癖,但這樣的生活他一分鍾都沒辦法生活下去,他想拿菜刀將這群傻雞們全部放血,真不知紫薯是怎麼想的,養什麼不好,非要養著一群雞,埋汰的要死。

將這群雞抓回雞欄時天已經快要黑了,而那隻雄赳赳氣昂昂的公雞在菜刀的威脅下低下了它那驕傲的雞頭。

鏟雞屎,摘雞毛,林一飛被這幾隻雞摧殘的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想要的生活是躺在三尺青石俯視天下,居於竹林與世無爭,身在花海中不斷的沉淪,而不是在這種滿天雞毛的農家小院中做一個野人。

一邊收拾,一邊絮叨。

“自己選的侍女,侍女選的雞,不能生氣,不能生氣,紫薯我曹你二大爺啊。”

此時金國遼東,一座府邸閨房之中,紫薯突然打了一個噴嚏,臉色瞬間變的紅潤,難道是方才想了公子幾分被發現了?也不知那溫情與公子如何,如今他有很多消息想要告訴林一飛,秦大爺還活著,而且不日便會回到臨安。

可此時的她無法傳出任何消息。

——————

金國另一處,蘇梵音驅馬疾馳,不遠處便是押運歲幣的金國將士,第一次,蘇梵音作為逃犯,隨同護院將士作為俠客,兩人疾馳追趕在金邊遠處經過,兩人在遠處彙合,將收到的情報融合,金國已經索取了大宋六年歲幣,年年安定平穩已經放棄了警惕。

而這一次押運的隊伍也不過千人而已,蘇梵音捏著下巴算計。

“一劍殺五人,十劍五十人,這千人隊伍不過是百來劍而已。”

對於蘇梵音的算計,漢子瞪大了眼睛,難道金兵是豬狗?一劍五人,不待漢子開口,蘇梵音已經動手了,漢子頭疼不已,順著草叢消失在樹林中,先生的命令不是殺人也不是保護蘇梵音如何,而是要金國得不到這十萬金的歲幣。

官路突然刮起一陣微風,卷起細小的風沙,突起風沙,難免會迷了眼睛。

突然!

一道寒光閃過,當即有金兵無人雙手捂住喉嚨,未能發出一絲的聲響便癱軟倒地,一道白色身影立於金兵前往,單手持劍,劍身修長流淌著鮮紅的血跡,滴答滴答落於地麵出現一個小水窪,身上白衣血脈卻未沾染一絲汙垢,腰間懸掛著精致的小酒葫蘆,此人一臉笑意的看著眼前的金兵。

“一劍五人,梵音在此有禮了。”

話起,一陣威風再次襲來,吹動蘇梵音的長發與白衣,妖豔的麵容與此時的氣勢如果在臨安定會引來姑娘們的尖叫,可在金兵對此人不會生出任何驚喜的感覺,而是驚恐,所有人心中均在自問,這魔頭為何會突然出現再此?

蘇梵音可不理會他們是否驚恐,望著一車車的歲幣有些眼紅,嘴角不由流出了口水,這一事態引得蘇梵音一陣尷尬,幹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