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金國使者怕極了,當日便離開了臨安城,隻不過臨走時他帶著一身的殺氣,林一飛卻在其身後揮手大喊。
“兄台慢走,雖然你我隸屬不同陣營,但是你對我的真心天地可鑒啊,下次來還請你吃烤饅頭。”
那使者聽後驅馬疾馳快速離開,一旁的趙構看著逃跑的使者,在看林一飛,不由有些好奇。
“你是怎麼欺負他的,怎麼見了你就像見鬼一樣。”
林一飛聳聳肩,沒有回答趙構,而是將一遝子的宣紙交給了康履,他怎麼會告訴趙構他請這使者吃饅頭,吃不下讓小九用棍子捅,不吃也行,那就透露一些金國的軍事力量,林一飛一點都不擔心這使者不說,不說就塞饅頭,吐了繼續塞。
反正他回去之後的結果是一樣的,而且對於完顏晟突然要殺他,林一飛很生氣,今日這事情是他與趙構商量好的,使者進入宋國邊境是趙構就知曉了,他與林一飛早已商量了這件事,同時兩人也明白,不論是否給其那,金國都會進攻大宋。
林一飛看出了趙構的擔心,踮起腳摟著趙構的肩膀,輕聲道。
“放心吧,隻要你不懦弱,咱們大宋就不怕大金,如今為難的事情就是你父皇和皇兄沒死,隻要他們死了,你心中是不是就沒有忌憚了?”
趙構不自然的甩開林一飛的手,冷哼道。
“朕怎能是那般不忠不孝之輩?”
“行了,別狡辯了,你心裏比誰都希望他們倆快點死掉,隻不過就我一個人知道而已,當然我也希望他們死,二十二個帝姬啊,送給我做媳婦多好,一個月不帶重樣的,對了,潘姐姐幹啥去了?”
趙構不由轉身低頭看著身旁的林一飛,伸出手點著他們的腦門皺眉道。
“你總惦記朕的妃子作甚?如果換做別人,朕都不知砍了他多少次了。”
被點著腦門的林一飛煩躁的打掉趙構的手,一臉鄙夷道。
“你就不能想到純潔的?你與潘姐姐大我十歲呢,那可是我親嫂子啊,問問不行啊。”
趙構無奈的搖搖頭。
“那朕就是你的兄長,前不久你不是提起了獨孤皇後,長孫皇後等人,潘賢妃去查了兩個人的事跡,隨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朕都抓不到人影,不對啊林一飛,朕很疑惑,為何你收到歲幣丟失的事情卻一點都不意外,你不意外朕不好奇,溫情似乎也早已知曉了一般,你在做何算盤?”
聽到這個問題,林一飛轉身就跑,大吼著他啥也不知道,望著他的背景,趙構笑了笑,伸出手拿過康履手中的金國軍力記錄,仔細算來這金國也不算強大,為何要怕他?
回到小院前,今日的小院有些異常的安靜,沒有孩子在小攤前戲耍,也沒有人再次歇息,林一飛微微皺眉,身後的三人也發現幾分異樣,紛紛跟在林一飛的身後,可就在打開院門的那一瞬間,林一飛開口大罵。
“我他娘的以為你死了呢?你是傻子嘛?出去不知道來封信?我還以為你遇到了意外呢,求你半點事兒比登天都難,蘇梵音啊蘇梵音,你欠我的銀子呢?”
林一飛指著蘇梵音跳腳大罵,這可驚呆了趙伯玖和趙伯琮,先生這般的強大?
提起銀子,蘇梵音臉色有些尷尬,取出丹書鐵卷放在桌上,示意歸還給他,可林一飛卻不領情,抓過丹書鐵卷扔到池塘內,坐在蘇梵音對麵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沉吟許久之後,輕聲道。
“腰間的葫蘆都輸了?我的祖宗啊,餓不餓?”
蘇梵音點了點頭,林一飛起身去準備飯菜,不知為何,蘇梵音能安穩的活著回來讓他很開心,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飯菜,一盤蹄髈,一盆排骨,兩大盆的肉搬上桌子時,林一飛才發現了趙嬛嬛,一臉疑惑的看著蘇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