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墨很淡定地說道:“沒有。”
“臥槽,沒錢給?”我笑道:“那還理直氣壯地說。”
林京墨隨即說道:“但是,我可以用一樣東西跟你交換。我知道你在找東陵墓寶,我恰好知道一樣東西的下落。”
“哦?你知道我在找東陵墓寶?”胡叛笑了笑:“林京墨,我一直覺得你不會無緣無故來的,你之前的身份好像比較神秘啊,就連我那麼多江湖朋友,都沒查出你的來曆。”
“你查不出來純屬正常,因為我以前不是正經行當的人。我是個扒手。也許說扒手也不對,我做過很多職業,也曾改變容貌去詐騙。不過現在不想做這些了。”林京墨說道:“以前認識一些盜墓的人,他們無意間透露給我幾樣東陵墓寶的下落。不過隻有一件事你可能猜對了。我並不是無緣無故選在你們家附近開店的,我隻是想你罩著我。”
胡叛冷笑道:“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會罩著你?”
林京墨麵不改色:“我混過道上,得罪過一些同行,現在不想幹了,怕以後有人來尋仇。但是有你保護,我倒是不怕了。可你偏偏在找東陵墓寶的下落,我又正巧知道。不如我們做個交易,我告訴你下落,你保護我安全。你也許自己也能查到這些寶貝的下落,可是我想你的時間不會太多吧。”
“什麼時間不會太多?”我茫然地問道。難道找這些東西還需要費時間?
“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啊。”林京墨驚訝地看著我:“虧你還是什麼孫殿英的後人。”
“額??”我依然很茫然:“胡叛,她說的什麼意思,為什麼這隨便出來一個人,都是混社會的。”好像我們認識的黑幫太多了點兒。
胡叛說道:“別理她。不過林京墨,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想告訴我的墓寶是什麼?”
“越王勾踐劍。”林京墨說道:“臥薪嚐膽的故事相信你們都知道,故事的主人公就是越王勾踐,越王勾踐劍,劍身修長,有中脊,兩從刃鋒利,前鋒曲弧內凹。寬格上鑄陽文鳥篆書越王鳩踐,自作用劍。莖上兩道凸箍,圓首飾同心圓紋,鑄工精湛,被稱為天下第一劍。”
“看來你倒是見過實物。可我聽說,這把劍在湖北博物館,難道你們還從博物館偷走了不成?”胡叛說道:“況且,它之前也是東陵墓寶麼?”
“當然,是不是墓寶,你不是自己能辨認麼?”林京墨說道:“博物館那一把是假的。前幾年,我國還有最後一位鑄劍大師的嫡係傳人。那把劍是他用古法仿製的,特意做舊了,又用特殊辦法在古墓裏埋葬了很久,才讓人拿去換掉了正品。”
“聽上去不錯,這把劍看來也不容易拿到。”胡叛說道。
“沒錯,它就在鬼窟派的總舵。”林京墨說道:“我聽一個朋友說過,這世上還有一個邪門的派別,好像叫什麼鬼窟派,就在四川瓦屋山迷魂氹中藏著,但是沒人能找到他們。那一派的主人自己喜歡收藏名劍,連這把劍也收走了。”
胡叛說道:“你說的基本等於廢話。我也知道鬼窟派,但是從來沒找到他們的老巢。”
“可是我認識的一個人知道。”林京墨笑了笑:“一個被砍掉指頭的乞丐。”
“被砍掉指頭的乞丐?”我不解地問道。
“嗯,因為那個乞丐總是在以前我住的地方附近住著,慢慢的也就熟悉了。”林京墨說道。
“你會去注意一個乞丐?”我吃驚地問道。
“我並不是注意乞丐,而是那乞丐我見過。”林京墨說道:“他以前並不是乞丐,而是販賣小孩兒的。
“怎麼,以前還幹過販賣小孩的壞事?”胡叛問道。
“我可沒有,隻是我跟各種江湖人混熟了,自然對她們其中一些人比較了解。”林京墨說道:“他以前的手是完整的,手指也都在,但是被一個神秘人給砍了。原因好像就是因為知道他以前幹過販賣兒童的事兒。”
“砍手指的人是誰?”我好奇地問道。
“不知道,聽他說,好像是兩人,而這其中一個,就是鬼窟派的人。”林京墨說道:“鬼窟派的人不知道為什麼來管這種閑事,在我看來,他們自己也做了不少不光彩的事兒吧。”
“這倒是有意思,”胡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