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我卻並沒有說出口。畢竟我現在就這樣直接了當的揭穿她,未必就是明智的行為,而且萬一引起她惱怒,那我隻是早一步陷入危險之中。
我沒有拒絕她,我也沒有開口說出任何的話語來。我甚至都沒有回頭看她一眼,我隻是先前走著,至於她到底有沒有跟在我身後,我反倒是沒有任何的想法。
因為現在的我對於她的那一點小心思是一點兒也不在意的,就算現在我防著她,也未必就能完全防過的。這一切都沒有任何的意義的。不僅沒有任何的意義,甚至於隻是無用功。
畢竟就算我再怎麼用盡腦袋,我也是無法完全了解她的想法,況且她真是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些我其實都一無所知。訊息什麼的了解太少了,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很多東西都不了解。
現在的重點就是求自保,還有一個重點就是了解訊息,如果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麼一直都無法前進。
而至於她的想法,而她想要幹什麼,這些是真的沒必要去猜測,畢竟我也是猜不中的。我不是窺心之神,看不重起內心的所思所想,但是就算我是窺心之神,也未必就能明白了。
畢竟窺心之神,不是也無法看透我內心所想的,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確實是有過這樣的例子。
我現在有點兒擔心,畢竟她現在走在我的後麵,萬一她襲擊我的話,那我應該怎麼辦?
但是明目張膽的回頭又不太妥當。
所以我隻能小心謹慎的聽著後麵的動靜,偏偏她走路又輕,幾乎是沒有什麼聲音的,害得我隻能不斷的停下來,不斷的放慢腳步,怕她突然向我襲來。
這條路真的是十分的漆黑,也是十分的漫長。雖然不至於完全看不清路,但是多多少少還是十分黑暗的,隻是這黑暗跟往日你的黑暗有些許的不同,稍微多了點暗光使得我能看見前方的路。
當是這暗光卻隻在我的周圍,再多一點兒便消失了。
這樣的情況,不僅讓我感覺到十分的奇怪。我正詫異的時候,卻看見了一個身影來到了我的麵前。待我仔細一瞧,才發現原來是韓月,是那個韓月。
她的手裏拿著一盞燈,也不知道是從哪裏得來的一盞燈。雖然這盞燈比起那漆黑的黑暗根本不算什麼?但是這點光亮還是照耀著我們前行。
如果沒有這盞燈的話,也許我們根本無法視物,我們也無法前行。
然而我竟然還不知道,我之所以能前行是因為那個韓月提著的那盞燈。我甚至還天真的意味這是一種特有的黑暗。
那個韓月走到了我的麵前,她什麼也沒有說,自覺的向前走著,沒有回頭,也沒有說什麼?
變成了這樣的形式,我稍微鬆了口氣。
畢竟我再也不用擔心,那個韓月會在背後偷襲我了,我也不用擔心其他的事情了。
一路無話,她拿著燈在前麵走著,而我在後麵緊跟著,我們彼此都沒有說話。我是想說些什麼去套出她的話來,我總是要得到新的訊息,然而我還是擔心著。
雖然現在,她走在我的前麵,我明確的看到她,不用擔心她偷襲我。
但是我卻擔心她會突然轉過身來攻擊我,我想應該是因為這環境的原因吧!在黑暗之中的人,總是會多想一些,畢竟身處在黑暗之中的人,總是會被恐懼的所淹沒。
就像是現在的我一樣,我本來是不會這麼不理智的,我本來應該能冷靜下來的。但是現在我卻完全無法鎮定下來。
之所以會這樣的原因,應該都是因為我害怕,我內心十分的害怕,因為我現在身處在黑暗之中,而且很多訊息都不知道,很多情況都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恐懼隻會不斷的衍生。
不斷的侵食我,讓我深陷恐懼之中,我甚至都無法理性的思考了。
我能感覺到,我身上不斷的冒著冷汗。但是同時我身體裏源源不斷的湧出力量,我的手指逐漸冰冷,此時我也就知道了,我能再次聚冰了。
當我發現這件事的時候,我內心之中的恐懼稍微減少了一點兒。
畢竟我現在又再次擁有能力,我能自保,這樣多多少少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我還能有反抗的能力,還能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我仍舊跟在韓月的身後走著。借著韓月手中光亮,看著周圍的一切,但是因為這點光芒確實是十分微弱的,所以我並不能看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