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醫生說到被人接走了,我和張介,對看了一眼,我想的是,江月並沒有將自己住院的事情告訴她的家人,而她的朋友也隻是在晚上才來陪伴她,那到底是誰會將她接出醫院呢,而且她受了如此重的傷,如果不接著治療,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這時張介提出,要翻看醫院的監控錄像,但是等我們看完錄像後,卻依然不能夠定論這個人到底是誰,因為當天出入病房的人太多,而最後一個送江月出去的,是這裏的護士,但是護士不可能將她帶出院啊。
我們通過院方找到了這名護士,證實她當天確實是最後一個帶江月走出病房,但是她在江月走出病房後,將她交給了影像科的醫生,檢查江月當天的x光影像,而在等著這名護士重新回來接江月回病房的時候,江月已經失蹤了,也就是說,有人在江月等候做x光影像的時候,將江月帶走了,那到底是誰會將她帶走呢?
我們找到昨天晚上陪江月在醫院度過的那個朋友,她也說自己離開以後,江月還在病床上,而江月此時是不能走路的,更不可能自己走出那麼大的醫院,由於再這個醫院裏麵怎麼也找不到江月,而江月更不可能回學校,也不可能去到家裏,所以我們懷著,滿是疑問的心態到警察局報了警。
但是報警也沒有解決,因為一時之間,警察甚至都不知道從何入手,在醫院尋找江月沒有線索,在警察局等待也沒有消息,張介和我隻能回到學校等待警察局的消息,畢竟找人的話還是警察比我們更在行,而且身為學校的學生,學業還是要兼顧的。
我和張介回到宿舍後,張介便一蹶不振,整個人無精打采,就像焉了的茄子我當然清楚他內心的焦慮和不安,也在擔心這個女孩子此刻到底在哪裏,能夠在這麼大的醫院將一個這麼瘦,虛弱的女孩子接走,那這個帶走她的人一定,很有本事。
而這一點也正是我們擔心的,江月還沒恢複好,萬一這個人是害她的人,那江月可就危險了,我將我自己的疑問吞在肚裏,不敢說出來告訴張介,畢竟他現在已經夠焦慮了,張介告訴我,他要去學校幫江月在學生科裏麵備案。
我看著這個曾經熱血開朗的大男孩,瞬間變成了一個悶悶不樂,滿臉愁容的憔悴的男人,甚至他昨天晚上都沒有來得及剃掉胡子,如此一看過去,更是一臉憔悴,我看著他,從一開始到現在的變化,不得不感歎愛情的力量,有時候能夠讓人昏了頭,有時候卻能夠讓人白了頭。
此刻我們都希望江月能夠沒事,隻要警察局能找到人,我想張介此時一定是最開心的,張介去學生科了,而我在宿舍裏百般無聊便抬起手中的手表,想要聯絡一下知音和瘦猴,問一下他們兩人現在到底怎樣了?
畢竟要趁著宿舍裏沒人的時候,還真是難,剛好吳用也還沒回來,所以我還有時間,我按下黑色的按鈕,調到通話鍵,撥通了他們兩個人的連線,知音可能還在忙,所以她並沒有回複,瘦猴卻接通了我的電話。
但是沒想到瘦猴一聽到我的聲音,說第一句話卻是:“我,這個世界太恐怖了,甚至比我們之前那兩個世界都還要惡心,你知道嗎,我剛剛在籃球場上見證了一群普通人,擁有超能力,在那裏撕逼,我的天啊,他們所擁有的能力一點都不比我們差,而且還是一大群的鬥毆,我想別說是在這個世界生存十天了,就算是一天兩天,我感覺都要提心吊膽的過著,那我們這十天,該怎麼過呀?”
我沒想到,瘦猴那麼快就體驗到了這個世界的險惡,也許在我身邊還沒有出現過類似的邪惡的事件,所以我對這個世界,還是充滿了好感,但是瘦猴所說的,不得不提起我的注意,這個世界確實人人都有超能力,而在這個異世界中,劇情的發展更不能作為一個我們安心的理由,因為這個可能是被完全顛覆了的劇情,甚至連知音女神也沒有辦法預知,但是聽到瘦猴所說,此刻我也不能打擊他,隻能安慰他,讓他好好的度過這十天。
“猴哥,你怕什麼?我們也有超能力呀,而且我們有三個人,你想我們在前麵兩個世界都已經挺過來了,在這個世界,我們肯定也能夠安好的度過這十天,隻要我們在這裏生活,遇到的事情盡快解決,我想就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如果有什麼危險的事情?你就通知我們,我們一定會過去幫你。”雖然我自己也對這個世界的魔石充滿疑問,但是此時定然不可擾亂了軍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