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還在硬撐,似乎在極力的隱瞞著什麼:“不可能,這盒錄像帶根本沒人碰過,而且你說你是目擊者,隻有你一個人會相信你自己所說的話,誰又知道他是在這個地方被打暈的呢?”
吳用不知道保衛科科長為什麼要隱瞞這件事,但是他此刻感覺,強掰肯定是掰不過他,於是他說了一句:“那我們就交給警察來判斷到底是誰在說謊。”
一說到警察,顯然保衛科長就有些慌了,眼神不斷地閃爍,也不敢直視吳用,但是此刻,他依然還在嘴硬:“隨便你,反正我們會盡力配合警察,至於他失蹤,把這件事還是由警察全權處理的,希望你要搞清楚這一點。”
吳用不再說話,他知道此刻,借助警方的力量是不可置疑的,也是不可避免的,一來,也可以給警方提供多一些線索,再者,還可以看看保衛科到底在搞什麼鬼?
於是吳用打電話叫來了負責這起案件的陳警司,陳警司一來到學校,馬上被吳用拖住,一起觀看電腦播放的監控視頻,吳用一邊看一邊跟他說起,當時所發生的事:“陳警司,我當時確實親眼目睹了張介被兩個黑衣人打暈,然後被他們抬進了一部麵包車,但是這一幕並沒有被攝像頭所拍下來,或者說,這一幕並沒有在視頻裏出現,那麼陳警司你覺得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陳警司若有所思的問吳用:“你確實親眼看見了,張介在這個地點被人打暈拖走嗎?而這個地方剛好就有一個攝像頭對準,而你在這個視頻中卻沒有發現,你所看到的這一幕是吧?”
“是的,就是這樣。”吳用誠懇的語氣,瞪著大大的眼睛回答陳警司,但是在一旁的保衛科科長卻一點也沒有露出,緊張的麵目,反而當他看到警察是走進來之後,先前緊張的神情還更加放鬆了一些,吳用發截圖,他此刻的表情到底是什麼意思,而吳用也想不到,陳警司在麵對我的時候,又是怎樣的一副嘴臉?
如今的陳警司,更多的卻是不相信吳用所講的,本來吳用還沒有想到這一點,但直到陳警司說出下麵這一句話:“你剛剛說這個視頻被人剪過,而這個視頻本來一直都是由保衛科,保管所以你懷疑保衛科將這個視頻動了手腳,是這個意思嗎?”
吳用默許的點了一點頭,而且堅定地回答:“是的,沒錯,我確實是懷疑這個錄像帶被保衛科動了手腳。”
吳用說完看了一看保衛科科長的表情,他表情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起伏,似乎現在所說的話一點也威脅不到他的工作,而令吳用更沒有想到的是,經常除了沒有詢問保衛科科長這個錄像帶的保存情況之外,而且還無條件的相信保衛科。
“吳用,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吧,我覺得保衛科沒有任何動機要去刪減一一個錄像帶的視頻,如果他有意要將這個視頻刪掉,他為什麼還要將這個視頻拿給你?你大可說,那一天,攝像頭沒電,什麼都沒錄下來,不就行了嗎?所以我想你可能是想多了,至於你所看到的張介被人打暈拖走的那一幕可能並不是發生在那裏,或者,你所看到的那個並不是真的。”
吳用萬萬沒想到啊,他的猜測那麼快就被警察推翻了,而且警察又反過來選擇相信保衛科,甚至還懷疑吳用,所看到的東西不是真的,吳用不再說話,他感覺警察此刻並不是一個伸張正義的化身,這一身警服的後麵,可能隱藏著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