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低著頭沉思了一會,他抬起頭來對孫兆飛說道:“你這麼幫我?為什麼?”
孫兆飛摸著自己的鼻子笑了笑,他對鐵牛說道:“鐵叔,我要是說我沒有任何想法,就是想著處於人道主義援助的話,你肯定不會相信的,對吧?”
鐵牛也笑了笑,這個看起來憨厚的農民,骨子裏也有一種精明。
“這麼說吧,我之所以對這件事這麼上心,其中一方麵原因自然是要報答鐵叔咱們村子的救命之恩。”孫兆飛對鐵牛說道。
鐵牛很顯然並不相信孫兆飛說的這個理由,他笑著搖了搖頭,對孫兆飛說道:“你呀,用這些話糊弄那個小姑娘還行,跟我說實話。”
孫兆飛笑著說道:“當然還有一方麵原因就是我發現了咱們村子裏麵的一個商機啊,這下麵都是金山銀山,等到開發的時候,我也想著能夠分一杯羹。”
聽到孫兆飛說的話,鐵牛笑了,這一次,這個莊稼人笑著說道:“這句話倒是說的實在,隻不過,你就這麼肯定我們這金山銀山開發了以後,你一點好處也得不到?”
孫兆飛笑著說道:“不擔心,首先我是相信鐵叔你的人品,再者,我也是對自己有信心。”
鐵牛深深的看了一眼孫兆飛,突然咧著嘴笑了起來,他點了點頭,對孫兆飛說道:“小子,我發現我有些喜歡你了。”
孫兆飛笑著說道:“鐵叔,我的性取向還是很正常的,你沒有機會的。”
“額!”鐵牛被孫兆飛說的話噎了一下,緊接著就反應過來,他笑著說道:“你們年輕人這說法,真的是奇怪,我都聽不太明白。”
孫兆飛笑著說:“鐵叔,既然你相信我了,那麼接下來我得說一下我的想法。”
鐵牛點了點頭,對孫兆飛說道:“嗯,你具體說說看,你什麼想法。”
“在我看來,咱們這條路一共分為兩段,一段是從山下到三岔路路口的這一段,一段是從三岔口到咱們村子的。”孫兆飛很不客氣的從桌子上拿來了紙和筆,在鐵牛的麵前描畫了起來。
“我的想法是這樣的,修路肯定是需要錢的,讓咱們村子來出這些錢,那肯定是不可能也不現實的事情。”孫兆飛對鐵牛說道。
鐵牛大點其頭,孫兆飛越說,鐵牛真的是越覺得孫兆飛這個人靠譜。
“小夥子,你今年多大啊?”鐵牛對孫兆飛說道。
“26周歲了鐵叔,怎麼了?”孫兆飛不知道鐵牛為什麼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
“26歲,今年梨花是25歲,你們兩個人的年紀倒是差不多大的。”鐵牛喃喃的說道,他這個時候不禁想到,現在自己已經48歲了,看著麵前朝氣蓬勃的孫兆飛,而自己,好像已經變的暮氣沉沉了。
“沒事,看到你,我突然感到自己好像已經老了,後生可畏啊!”鐵牛忍不住有些傷感的說道。
孫兆飛笑著說道:“鐵叔,您可不要這麼說,我們這些年輕人,還需要你們來給我們掌舵壓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