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夙聲音還未落下,季如歌便被樓妖精撲倒了,雖然這妖精看起來嬌媚纖弱,但是畢竟是個漢紙,怎麼說呢,季如歌就是覺得這胸該長不大了!
“妻主…奴家不是故意的~”樓妖精嘴上這麼說著,可媚眼中流轉著的皆是興奮之色,他還故意裝作沒能立刻起身,然後又在自家妻主臉上偷香了一口。
季如歌許是知道了妖精得小心思,也由著他對自個兒動手動腳。
“我們在風花雪月,花前月下,談情說愛,怎麼沒看出來嗎?”季如歌一邊任由妖精拉她起來,一邊看向月子夙說道。
月子夙抬起眉眼,他唇畔帶著淺微笑意,目光溫和而易使人沉迷其中。
“見是見了,就是覺著心頭酸澀難忍。”月子夙如是說道。
“你也會有這種感覺?”季如歌滿臉都寫著我不信。
月子夙淺淺笑著,還向她走近幾步,接著湊近她,輕聲道:“好歹我也是將清白贈予你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月子夙的突然靠近,倒教季如歌有些不適應,不過她也沒有後退,反是淡淡看他,“隻是脫個衣服而已,也沒做什麼出格之事,怎麼就將清白給我了?再者,這事兒,最多也不過是剛好抵消了你曾經對我的算計不是麼?”
聞言,月子夙的笑容依舊不減,反而有逐漸擴大的趨勢,他微微低頭,然後在樓妖精一副要瞪死他的眼神中吻了季如歌的唇。
沒錯,樓雪尤沒看錯,他真的吻了?!
季如歌也沒想到他會一言不合就親親?!
唇對唇,肌膚相碰的刹那,季如歌微微瞠大了眼――
沒想到這貨竟然是這樣的月子夙!
可是,季如歌卻沒有忽略自己心中的一絲悸動,她竟然不但不排斥這個吻,還有丟丟因為這貨靠近而生起的親近?!
見鬼了吧!
“可我有點兒喜歡上你了,對於這個,你打算怎麼抵消呢?”月子夙就這麼近距離的對她說道,呼吸盡數拂過她的麵頰。
季如歌微微後仰,輕輕勾起唇角,放慢語速一字一頓道:“關、我、屁、事!”
畢竟她還記得這貨當初說喜歡是這世上最為廉價的東西。
銀戒:主人,其實你是最欠的!
季如歌:滾!
得到季如歌這樣的回答月子夙也不意外,如果她那麼容易接受他,他也覺得有點兒倉促,來日方長不是麼~
“反正我們都成親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小相公~你說是嗎?”月子夙見她後仰,便向前傾,始終與她保持著十分親密的距離。
季如歌:“……”
您老說話能離我遠點兒嗎!
一直扶著季如歌腰際的樓妖精輕輕環著自家妻主的腰後退兩步,徹底和月子夙拉開距離。
“麻煩你有點眼力見,沒看見妻主避你如蛇蠍嗎?”樓雪尤沒好氣道,他打不過玖傾,還幹不過這個人妖嗎?!
月子夙輕飄飄看他一眼,隨即又將目光放回到季如歌臉上,他在等她回答。
季如歌咳了兩聲,笑道:“行啊,那咱們就等著吧!”
說完,季如歌十分利落的轉身,牽著自家小妖精的手揚長而去。
樓妖精自然是得意萬分,還向月子夙拋去一個挑釁的眼神,等到季如歌看過來,又十分乖巧的依偎過去,哪怕他比季如歌高上許多。
嬌媚的小臉上滿是順從,還朝著自家妻主拋媚眼,絲毫不覺得自己像隻發情的蝴蝶。
目送兩人離去,月子夙微微歎了口氣,滿目柔和地注視著她的方向,片刻後綻放出意味不明的笑意:“兄長,你說她怎麼才會動心呢?”
從暗處走出的青斛聞言,低低笑了,敞開的衣襟露出大片的肌膚,怎麼看都有股浪蕩的意味在裏麵:“這種事情,誰知道呢?隻是,我沒想過,你得行動這麼快。”
月子夙幾縷柔綢發絲滑落,他眼角微微上挑,更添撩人風情,“嗬~兄長,你明明不喜歡她不是麼?何必來摻和?”
“不摻和也不行啊,誰讓你兄長我隻對她……有感覺呢~”青斛笑的有些曖昧,語氣也輕柔了許多。
月子夙:“……”
果然,他還是不了解他啊!
“你莫不是和玖傾達成了什麼協議?”
“良,你倒是看得清楚。”
“是什麼?”
“不過啊,就是將曾經和我有過交易的家夥供出來給他喲~”說著說著,青斛抬步離開,直到月子夙快要看不見他時,他突然回頭說了句:“其實這個女人的心還是很軟的。”
月子夙悠悠抬眸,卻正巧撞上他那雙玲瓏幽暗的碧眸。
“的確如此。”
所以他才會決定采取這種潤物細無聲的辦法,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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