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麼?我怎麼不知道?咱家的錢不都是你保管麼?”
“昂···對了,我拿走了,是二哥家蔣岩跟人打架了,人家孩子上醫院了二哥家沒錢,所以我就拿了錢借給二哥。”
爸爸安然自若的回答著。
女人瞬間哭了,用手扶了扶頭,眼神無光隨即倒在了地上,這可是家裏的全部家底,可是要給孩子上學的錢啊。
當女人醒時候男人已經走了,女人心裏很累,自從二哥家蔣娜娜出世,甚至可以說二哥家每一個孩子都是蔣智夫妻倆在供吃穿供上學,不得不說二哥是老實人,可是二嫂子都已經40多歲了,像個20來歲小姑娘一樣,畫著濃豔的彩妝,打著紅唇,平時總穿著紅裝就像結婚一樣,鮮紅鮮紅的。每天都去鄉裏,縣裏打麻將,有的時候甚至夜不歸宿,二大爺怕二娘離婚什麼都不說,一直一直慣著二娘。兩個孩子二娘從來都不管,甚至大孩子剛剛出生不到一個星期,二娘就去打麻將,把剛剛出生的孩子放到家中,可是二大爺根本還不知道,後來媽媽路過二娘家門口聽見小孩慘苦哭,進屋一看,小孩子已經掉到了地上,而小孩的肚兜上早就拉上了粑粑,媽媽心軟把孩子抱回我們家,又給洗澡又小跑到有奶牛的人家買牛奶,後來發現孩子喝牛奶上火,媽媽每天早晨都會去小跑到鄉裏買羊奶。
慢慢的這個孩子也就是蔣娜娜長大了,還沒等上學二娘又生了一個也就是蔣岩,這回二娘就像是母親該得她一樣,把兩個孩子全部讓媽媽管,媽媽每天早晨都去買兩份奶,就像對親生孩子一樣對待姐姐和哥哥,甚至媽媽會給這兩個孩子找學校。
嗬嗬,真替媽媽感到傷心···
想到這裏我都止不住苦笑自己。更苦笑母親那仁慈的母愛。
頭忽然想到了蔣娜娜今天說過的話。
“蔣海晴,你媽是跟人跑的,如果你怨恨的話,就要恨你媽,誰叫你有個賤人媽!你啊可不要和你那個賤人媽學習,如果學習的話咱們蔣家可不會再要你了。”
“就是啊,你看看啊,你媽媽多傻?你媽媽啊祖宗八代啊,積德了來了咱們蔣家,然而呢?她卻不珍惜,哎呀,咱們要是早知道你那個媽媽是這樣的人,你說著咱們能要麼?就是打也得給打走了”
二娘在那裏插上了嘴巴,蔣娜娜你沒有資格說,黃秀菊你更沒有資格說,你們當年那麼欺負我母親,現在又來假裝自己高尚麼?自己為什麼不會去廁所照照自己的臉,都已經50了,打扮得像一個吃小孩的老妖精,自己多麼惡心自己不知道?蔣娜娜我母親養了你18年,養了你弟弟16年,就像親生的孩子一樣,甚至我母親懷孕9個月的時候還得去給你和你弟弟買羊奶,如今蔣娜娜這麼說,如果被母親聽到,母親會不會傷心?
聽著她們的討論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知道是我媽媽的錯,我有資格說母親是一個好母親,但是我沒有理由說服所有人以及我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母親沒有錯。
淚水打濕了臉,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惡心的場景再也不想遇到的場景會再次出現到夢裏。
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