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捷西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對了,小米,汪總同意了麼?他怎麼說的?”白正火辣辣的眼神灼熱盯著白小米。
滿懷期待的激動久久等不到白小米的回答,白正越來越焦急,攥緊白小米的肩頭,猛烈的搖晃。
白皙的皮膚很快多出兩個粉紅的烙印。
“放開!沒什麼好說的了。”白小米百感交集的心情,此時,心已成冰。
自己最信任的兩個人,一同背叛,卻還毫無察覺。白正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結果,隻是把自己當做一顆利用的棋子。
汪荊說自己被利用了,自己還傻傻的為白正辯解。如今事實擺在麵前,才發現竟如此可笑。
“不,小米,你告訴我,是不是汪荊答應了?”白正瘋狂的追問,床上的捷西蓋著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放開!”
白小米臉色鐵青,通紅的眼神布滿血絲,歇斯底裏的爆喝一聲。
周圍溫度驟然下降,白小米鐵青的臉色似乎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白正嚇得縮回了手,怔在原地。
狼狽的逃出別墅,白小米失神的走進一家酒店。
白正望著白小米離開的背影,發愁的撓頭,望一眼床上的捷西,手足無措。
停留兩步,白正穿好衣服,打扮的光鮮亮麗。
“你去哪?”捷西精明幹練的眼神,開口追問。對白小米心存愧疚,才如此的退避。
“還能去哪?現在小米已經知道我們的關係,斷然不可能幫我們了。現在隻有去問汪總,有沒有答應不再收購公司。對了,小米畢竟是我的妹妹,你去看看,別讓她出事。”
白正終究是對不起白小米。
“我知道,你去吧。”
白正來到汪荊公司,等了許久,才見到汪荊的身影,急忙湊上前去。
“汪總,您好,您還記得我麼,我是白正。”
“辦公室等我。”汪荊瞥一眼白正,想起那個清純倔強的眼神,白小米。這才讓白正留下。
讓白正在辦公室等著,汪荊故意留在會議室。
“汪總,要白正現在過來麼?”秘書開口問道,正怕耽誤汪總的正事。能夠被汪總請進辦公室的人,寥寥無幾,屈指可數。
“不用,白小米現在在哪?”汪荊果斷嚴肅的聲音,秘書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急忙報上白小米所在的酒吧。
這個女人,雖然從未謀麵,卻讓秘書心中敬佩,不敢招惹。
“去酒吧。”汪荊臉色忽的難看,冷冷的吩咐一聲,一股寒氣咄咄逼人,汪荊匆匆離開。
該死!這女人,竟然還會買醉!
酒吧嘈雜,人聲鼎沸。轟鳴的音樂讓白小米暫時忘記傷痛,一杯一杯的啤酒,如同飲水,罐入腸胃。
酒精可以暫時麻痹傷痛,還是可以釋放傷痛?
白小米哭的一塌糊塗,嘴中喃喃不清。
父母雙雙離開,本以為隻有哥哥相依為命,現在的感覺,卻像是一個孤兒,被全世界拋棄的孤兒。
“小米,你別喝了,我們回家吧。”看到喝的爛醉的小米,捷西越發覺得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