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汪荊吻上白小米紅唇的那一刻,白小米的心砰砰地撞擊她的心房,仿佛有一隻活蹦亂跳的小鹿,迷失了方向。
“嗯......你......”白小米的臉已經完全紅透了,她自己也說不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和汪荊之間的親密行為越來越多,就真的好像是......夫妻一樣。
反觀汪荊,他倒是沒有白小米那樣臉皮薄,動不動就害羞或是臉紅,離開白小米的嘴唇之後,他沒有起身,眼睛一直盯著白小米的嘴巴看著,他天生就長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眼睛稍稍眯起來的樣子就好像是在欣賞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在白小米白裏透紅的臉上,那張嘴巴濕濕潤潤的,就好像......熟透了的櫻桃。讓人看見了就忍不住上去咬一口。
“去吧,晚上我來接你。”汪荊伸手為白小米鬆開了安全帶,又為她開了車門,表現很是紳士。
白小米顯然是被汪荊的這一係列動作給嚇著了,她有些好奇的看了汪荊一眼,兩隻圓溜溜的眼睛裏全部都是問號,她在心裏暗暗思忖,這家夥最近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的......柔軟?
不過,白小米並不想再浪費時間了,今天她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要去辦,所以,她順從的下了車,然後透過車窗和坐在主駕駛上的汪荊打招呼:“我走啦,你也路上小心一點。”
汪荊在車裏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打了方向盤離開,白色的阿斯頓馬丁揚長而去,引來普通路人的一陣讚歎。
看著汪荊離開,白小米並沒有像她方才說的那樣,去她所上班的公司,而是拐了個彎,走進了a市的一家警局,是的,她要去調查清楚那件壓在她心裏很多年的一件事,這些年來,她一直都堅信,她爸爸媽媽的車禍絕不僅僅是一場意外那麼簡單,這是她永遠沒有辦法釋懷的往事,壓在心底最柔軟的角落裏,不願意被提起。
曾幾何時,白小米還是個單純的小女孩,沒有經曆父母的突然離去,沒有經曆白正的背叛,就算後來她爸爸媽媽走了,她也總覺得,至少她的身邊還有白正,直到生活給了她一個又一個耳光,白正和捷西——兩個她生命裏最重要的人合起夥來傷害了她,她才突然發現,原來這世界的美好隻是假象,在這個假象的背後,是波譎雲詭的暗潮洶湧。
其實,白小米的爸爸媽媽遇到車禍的時候,她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場車禍的真實性,但當時的她沉浸在自己成為孤兒的巨大悲痛裏,公司那邊也是一團亂麻,需要她去一一解決,到後來也就漸漸的忽略了,直到......那天她在汪荊家裏看見那件黑色大衣,她才徹底的慌了神,即使她再單純再傻,她也很清楚,這個世界不會有那麼多巧合,唯一正確的解釋就是,汪擎本人和那場車禍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或者可以這麼說,汪擎很有可能就是那場車禍的幕後真凶。
“爸爸媽媽,女兒不能再為你們做什麼,但女兒也不會讓你們這樣死的不明不白,相信女兒,我一定會查清楚那場車禍背後的故事......”
這樣想著,白小米走進了a市警察局,大廳裏卻沒有人,空空蕩蕩的,隻聽見掛在牆上的時鍾在“滴答——滴答”的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白小米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時針剛剛指向數字8,白小米看了一眼牆上的貼牌,上麵寫著警察局的上班時間為早上八點整,可是現在......
“咦,這位女士,你有什麼事嗎?”
在白小米身後響起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白小米轉過頭去,果然是一個年紀輕輕的警察,看起來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模樣,穿著深藍色的警服。
“哦哦,警察同誌你好,我有點事想請你們幫忙。”白小米連忙朝著麵前那位警察笑了笑,然後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是這樣的,您應該聽說過幾年前a市發生的那起重大車禍吧?我是兩位受害人的女兒,我叫白小米。”
站在白小米對麵的那位警察聽她這樣說,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了,他的眉頭緊鎖,略微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若有所思得點了點頭:“你說的是嘉興公司白總夫婦的那場車禍吧?”
“對對對,就是那場車禍。”聽見年輕的警察這樣說,白小米連忙點頭稱是。
“可是......”年輕警察繼續說道:“我記得那個車禍案已經結案了啊,現場勘查和調查也已經結束了,你還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