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擎看著傻笑不止的兩個人,一陣無語。
“你們怎麼喝成這個樣子?”
“我們當然是想喝成這樣就這樣了唄!”
白小米和冬雨以看白癡的眼光看著汪擎,汪擎頭上一陣黑線。汪擎在白小米和冬雨的對麵坐下,三人抱著酒瓶開始閑聊。
汪荊此時無聊的翻看著手機,腦子裏卻是白小米的臉,他猛的一下站起來,把手機往飯桌上一拍。
“白小米!”汪荊的眼裏隱隱的有了怒火,“你到底在幹什麼?”
汪荊此時心裏不滿,卻任然保持著他的高傲。他將手機從桌子上拿起,撥出了白小米的電話,汪荊將手機貼在耳邊,卻看著飯桌上他精心準備的燭光晚餐。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sorry the numuber is……”汪荊皺著眉頭,再次撥打了白小米的電話 。
“嘟!嘟!嘟!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sorry the numuber is……”
電話任舊顯示無人接聽,汪荊臉已經變黑。
此時的奇緣酒吧!正是最熱鬧的時候,勁爆的dj舞曲震耳欲聾,調酒師將瓶子扔出,酒瓶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再穩穩的落到調酒師的手中,
“給,您的血腥瑪麗!”調酒師禮貌地遞出手中調好的酒。
年輕的美女酒保此時卻戲謔的看著麵前醉得不省人事幾人,美目一挑。
“還有人嗎?”她問。
幾個貪圖她美貌的男子故作姿態,高傲的在她麵前坐下,
“我來!”
酒保不屑的一笑,素手一伸,一瓶威士忌就到了手中,
“那麼!”她的身影倦懶,“現在就開始吧!”
一群男男女女聚成一群,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被生活壓迫的喘不過氣的他們渴望用自己這片刻的歡愉來使自己麻醉,睡醒後又開始自己麻木忙碌的日子。
汪荊的手機此時響起,
“老板,現在有幾份文件急需您簽署一下,請您……”
汪荊掛斷了助理的電話,任憑助理在電話那天不停的叫喊。
白小米,冬雨和汪擎所在的地方與酒吧其他地方相比較下卻是安靜了不少,三人隔著的距離雖然不遠,但是卻也不得不互相大喊來讓對方聽見自己所說的話。
白小米和冬雨正在聽汪擎給她們講得笑話,誰也沒有聽見手機鈴聲的響起,
“汪擎,你繼續說啊!”
白小米催促道。
“是啊!汪擎,你再繼續講講!”
冬雨也附和道。
汪擎清了清嗓子,幽黑的眸子掃過白小米的臉龐繼續道,
“……”
汪荊的眸子裏蘊含著怒火,他深吸一口氣,壓製住自己的火氣,
“這是最後一次!”他說。
電話隻嘟嘟的響了兩聲“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sorry , the numuber is……”
汪荊將自己的手機一下子摔在地板上,手機立馬四分五裂,從電話摔碎的程度可以看出汪荊究竟是有多麼的生氣,手機碎片各自散落在房間的角落。
汪荊摔門而出,走到車庫裏開出自己的瑪莎拉蒂,回想著白小米在接到電話時所提到的奇緣酒吧,毫不猶豫的向酒吧方向駛去,車速表上的指針已經到了底,車想一道閃電一樣突然從監控錄像裏劃過,以至於讓執勤的警察認為不過是自己眼花看錯了,沒有注意到汪荊嚴重超速的行為。
擁擠不堪的馬路上車輛多的數不勝數,汪荊幾次都快與其他的車輛撞上,卻都被他有驚無險的避開,其他司機摸著自己心髒的位置喘著粗氣,安撫已經跳到嗓子眼兒的心髒,
罵道,“那個開車的不長眼睛,能不能注意些!”
汪荊卻隻是淡漠的撇了那些司機一眼,司機感覺到一股寒流直直的竄入他們的身體,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汪荊的瑪莎拉蒂從這些司機的汽車旁邊飛馳而過。
奇緣酒吧的招牌正閃著五顏六色的光芒,旁邊一些商店,旅館也燈光四射,讓人分不清黑夜與白晝,這裏的確是極盡繁華。
汪荊一個漂移,車立馬在酒店門口停下,門口招呼的人眼力見兒極強的來到汪荊身邊,狗腿的替汪荊打開車門,
“汪少,您怎麼有空光臨我們奇緣酒吧!”
汪荊不滿的看了他一眼,招待員立馬識相的閉上嘴。
汪荊向酒吧裏走去,招待員立馬為汪荊引路。
“滾!”汪荊衝招待員吼道,他現在很不爽,非常不爽!
“是!是!是!”招待員立馬彎腰道歉,“我立馬離開!”我馬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