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西很開心地將汪擎安撫好,然後去櫃台上取了兩杯紅酒。她趁著周圍人不注意,將自己事先準備好的迷藥全倒進了其中一杯紅酒裏。然後很小心地搖了搖紅酒。直到迷藥與紅酒融為一體了她才放下心來,臉上帶著笑將紅酒送到了汪擎麵前。
“我知道你除了75年的紅酒不喝,所以專門為你定了這款寂寞玫瑰。”揭西臉上帶著嫵媚的笑,換作其他男人可能早已對她神魂顛倒。
汪擎將麵前的寂寞玫瑰微微舉起,輕輕搖晃著,紅酒的香氣使他有些發醉。
果然是好酒,汪擎慢慢品了一口,這酒下肚,讓喝它的人口齒留香,整個胃也是清清爽爽的,使人十分暢快,汪擎仍不住再喝了一口,接著又喝了一口。眼看就要將杯中酒喝完,揭西看著汪擎將自己為她準備的紅酒喝完了,心裏盤算著自己的計劃成功了一大半了。心裏慢慢有些得意起來。
“這酒……”汪擎覺得自己有些頭暈腦脹,眼前的揭西的模樣有些模糊,他猛甩了一下自己的頭,努力使自己清醒起來。揭西見汪擎身體裏的迷藥有些發效了,正準備將汪擎扶到扶到自己事先定下的包房休息。
不料汪擎的電話卻很是不適時的響了起來,汪擎腦袋還有些清醒,他接了電話,卻沒想到是白小米的來電。
自從白小米去了美國,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她的聲音,汪擎很是驚喜,“小米?是你,你終於舍得給我打電話了。”
白小米此時和冬雨兩人正在尚品酒店,白小米將冬雨叫出來,準備請她好好吃一頓飯,沒想到吃著吃著,兩個好姐妹,突然聊起心事來。
“小米,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很羨慕你!”冬雨終於說出了自己以前一直藏在心裏的話,“我知道你和汪荊都相互愛著對方,雖然你們現在還沒有真正地在一起,但是至少,你的心裏有汪荊,而汪荊心裏也有你……”
白小米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原來她的心事冬雨一直都知道,但是她嘴上卻並不承認,“說什麼呢?你沒喝酒怎麼也開始說胡話了?”
冬雨看著白小米很認真地說,“你嘴上不承認,但是我知道你心裏卻明白。你和汪荊的關係,已經遠遠不再是什麼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了,也不是什麼萍水相逢的朋友了。”冬雨的神情突然有些恍惚起來,“你不像我,明明愛著一個男人,卻不敢告訴他。”
白小米怎麼會不知道冬雨口中的這個男人是誰,她安慰她說,“怎麼不勇敢一點,說不定他也愛著你呢?”
冬雨有些苦笑,“他那麼優秀,而我卻是這樣的平凡。我連灰姑娘都算不上,我有什麼資本讓他愛我。我隻要能遠遠地看著他就好了。看到他我就覺得很幸福,很滿足。”
白小米摸了摸冬雨的額頭,“你這姑娘,莫不是傻了吧?”
冬雨不去管白小米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也不管白小米怎麼看她,她要說出這些讓她又幸福又痛苦的話兒。
“我傻了,是啊,我從見到汪擎的那天起,我就已經沒法神誌清楚了,我連我自己是誰都快忘記了,怎麼還能神誌清楚呢?”冬雨像個女詩人,抒寫著自己的有些酸澀的愛情詩。
“冬雨,你勇敢一點,我看得出汪擎對你是有好感的,也許你勇敢地對他說明你的心意,他也接受你了呢?”白小米鼓勵冬雨。
冬雨還有沒有白小米說的那樣有勇氣,“不,我怕,萬一他知道我喜歡他,他反而對我感到反感怎麼辦?”
“不會的。”白小米端著冬雨的臉,眼睛看著她,目光裏全是真誠地祝福,“我相信他一定會接受你的。不信?我現在就把他叫出來,你當麵對他說,他也一定會接受你的。”
冬雨雖然心裏有些沒勇氣,但是她還是想像白小米說的那樣,當麵對汪擎說明自己的心意,就算汪擎最後沒有接受自己,那她也沒有遺憾了,至少,她曾經為自己的幸福爭取過。
所以當白小米拿出手機給汪擎打電話時,冬雨並沒有很拒絕,電話接通後,冬雨很仔細地盯著白小米,她擔心汪擎突然不能來,那麼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就要卸掉了。
“喂,汪擎嗎?”白小米說。
電話那頭的汪擎聽見白小米的聲音,整個人一下振奮起來。
揭西看著臉上帶著驚喜笑容的汪擎,心裏擔心著白小米又給她弄出什麼幺蛾子來。
不料,擔心的事情終於成了真,汪擎連連答應著,“好,好。”並不看在他身旁的揭西臉上的難看的神情,很爽快地答應了白小米,“哦,那個酒店啊,我之前還和客戶在那談過生意呢。我找得到的,你等我,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