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拉轉趙少傑的臉,朝他媚笑道:“以後除了我,她們都是你的。”
趙少傑大喜道:“你對我太好了,隻是我不知道你是誰,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美人深吻著趙少傑的臉頰,道:“你是我相公,我是你妻子,你怎麼連這些都不記得了?”
趙少傑抱著頭,暴喝道:“我不記得了,我不記得了。我們好像從來沒見過,我不認識你。”
美人聽著他的聲音,震耳欲聾,猛地將琴弦一撥,琴音又起。她邊彈邊命令舞女道:“救醒,再起舞,讓公子觀看,敢違命者死。”
眾舞女忙應聲道:“是,掌門。”
趙少傑聽著琴音,陷入沉思中。他極力想回憶起自己是誰,可越回憶,他的大腦越是廝痛。他隻得靜下心來,聽著琴音。琴音,讓他大腦一片空白。他的眼前,呈現的是美人嬌美如花的笑顏,玲瓏萬端的軀體,在他的眼前擺動。時而舞女穿梭,迷人耳目。
趙少傑欣賞著眼前眾人的舞姿,她們都那麼迷人,都那麼讓人神魂顛倒。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迷人的舞姿,她們每一舉手,每一投足,胸前都波濤起伏,嚶嚀亂顫。趙少傑的雙眼,沉浸在一片歡聲笑語中。
可離他不遠處,站著昔日朝夕相對的人兒,在那輕輕的拭著眼淚,抽泣聲掩蓋了琴音,掩蓋了眾舞女的歡笑聲。趙少傑從陶醉中醒來,問道:“那個女子是誰?為什麼哭泣?”
美人細語輕嫋,嬌喉婉轉,爹聲爹氣地道:“她不過是個奴婢,相公要自重身份,不要失了禮儀。”
趙少傑隻得點頭道:“我什麼也記不起來了,隻覺得那女子好生麵熟,她為什麼啼哭?”
美人朝林月嬋瞪了一眼,喝道:“林月嬋,本掌門相公問你話呢,為什麼啼哭?”
林月嬋怒視美人,嬌喝道:“你卑鄙無恥,竟用這種手段來迷惑人心,遲早不得好死。”
趙少傑忙止住林月嬋的喝聲道:“姑娘,在下好意問你話,你卻責罵我的妻子,居心何在?”
美人嬌笑著倚在趙少傑的懷裏,一手撫琴,一手撫摸著趙少傑的,嚶嚀一聲,將嘴湊上趙少傑的臉道:“相公,以後你要自稱掌門,玉龍飛雲劍派掌門的位置,從今以後都是你的。”
趙少傑一怔道:“你是我的妻子,我怎麼不知道你的名字?”
美人抓住趙少傑的手,幽幽的道:“你大病初愈,還需要調養,我知道你忘記了過去發生的一切,可你不能連我的名字都忘了。”
她朝林月嬋瞪了一眼,惡毒的目光在林月嬋臉上一掃,隨即眼神轉和,麵向趙少傑道:“相公,我是月娥,林月嬋啊,你怎麼不記得了?”
林月嬋聽著美人的話語,右手微微一動,朝她襲出一掌。
美人早有預防,但見掌影撲來,用腳將瑤琴勾起,朝林月嬋砸去。林月嬋見她有所防備,嬌喝一聲,雙掌並出,身子一飄,朝美人抓來。趙少傑見林月嬋飄來,喝道:“來人,保護月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