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憂已對這人完全無語了,拉著麵帶笑容實際上已經殺機暗放的夜墨,防止身旁這位也不安分起來……此時風無憂瞄了眼邪魅盡顯的男人,頭一次對自己的眼睛產生了懷疑!
不論是在異時空遇見的受傷夜墨,還是在重生後遇見的被封記憶的夜墨,其一身的冷冽氣息都是那般的不容忽視,宛若一座永遠不會融化的冰山似的,帶給人無盡的寒冷與心顫卻絕無可能帶來絲毫溫暖。
可每過一段時間,但這男人清楚自己想要什麼的時候,揭露在風無憂眼前的卻是冰山下的炙熱!待冰山融化……咳,也不會是是春色常在,而是瞬間化為活火山一座!隨時準備爆發。
通俗一點的話就是表麵冰山男,實際悶騷型!誰知道這人現在頂著一張笑臉背後又在陰測測的想些什麼,底下世界裏那個第四意識的下場就是一個活著的見證。
事實證明,這男人怒起來管你三七二十一天道還是地道,老子不開心就是要殺人!而且殺人的手段還極其的惡劣,雖然滴血不見,但卻遠遠勝過任何血腥的畫麵!
到現在回想起來,風無憂胃還一陣惡心,偏偏當時夜墨就像一個找到玩具的孩子一般,手段卻殘忍得不忍直視,雖然風無憂並沒有聖母心腸卻還是想替第四意識默哀三秒鍾。
“在想什麼呢?”夜墨垂眸,落在眼中的畫麵便是風無憂時而一縮脖子的場麵,頓時問道。
風無憂眼角一抽,餘光瞥了他一眼,哼唧道:“在想某人殺人時的風頭,也不嫌惡心,居然還玩得挺開心的。”
“你是指……”夜墨一愣眨了眨眼實在回憶不出風無憂所說的那個被他殺的人,不過也是,記憶解封後,現在他滿腦子都是想和風無憂膩在一起,美滋滋的回想著風無憂當時說的話,更是因為風無憂竟也喜歡自己而且感到愉悅,至於之前的事……他是真沒放在心上。
風無憂翻了翻白眼:“你忘了你前不久剛殺了天道的人?那個帶著聖啟帝國百萬大軍追殺我的少女。”這人莫非真是年紀大了,所以健忘?!
“沒印象。”哪知,夜墨還是搖了搖頭滿不在乎的道:“天道卻是還有點印象,不過無所謂了,殺了便殺了吧。”
風無憂:“……”
“你還掐她脖子來著!”風無憂比劃著,一邊做出掐自己脖子的動作,鬼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執著讓夜墨回想起,也許隻是純粹吃飽了撐著沒事幹。
夜墨麵不改色地伸手將風無憂掐自己脖子的小手拿下握在手中,眼底依舊有些迷茫。
風無憂滿頭黑線:“還把人像抹布樣擰成一股繩的樣子。”感情光自己記憶猶新,這人幹脆就把剛做的事全忘了!那第四意識得有多沒存在感才讓他連記住都懶得記!想到此,風無憂便有些哭笑不得。
“哦!原來是說她啊……”這回,夜墨意外的回想起來了。
風無憂默默地扭過頭,好吧,她錯了,這人其實隻對怎麼殺死對方有印象而已,至於殺的人是公是母是雄是雌,他是壓根沒興趣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