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使者啞然一怔,隨後回過神來抿唇一笑:“不必了,若是讓你繼續下去最終不過是多添上了一筆笑料,倒是你這強詞奪理……到讓我無言以對,不愧為冰皇的師妹,神王的徒弟!毒醫,您的靈敏與聰慧足以有資格支撐著你那特立獨行的行為,也的確有幾分能耐讓我刮目相看。”
閻玥聞言頓時心神一震,這回徹底震驚了:“你!你怎麼會知道!”
而此時,作為旁觀的晴天自然沒有忽略彼岸使者的每一句話,恰恰相反,她無時無刻不在提防著這位在幽冥界名聲便不怎麼好的神祇,當下一聽對方居然說閻玥是冰皇的師妹,晴天頓時雙眼忽的一瞪,緊接著又道閻玥是神王的徒弟,晴天此刻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這……這怎麼可能……
威震天宮的冰皇居然會是毒醫的師姐,那麼彼岸使者又說毒醫的師尊的神王……也就是說,冰皇和神王的關係也是師徒!
難怪,對於這二位在玄天界如同空氣般憑空冒出的,身為負責玄天界權威與法則的淺歌居然沒有站出來說一聲,全程都是保持沉默,就像是默認了這二位的空降,當然了,偌大的玄天界自然不會因為多出兩個人就鬧得人盡皆知,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本就不超過十根手指頭,而晴天素來關心這一塊,因為冰皇的強大與光環的原因,也因為毒醫的橫空出世帶來的驚天變化,讓她對這二位的過往有著十分濃烈的興趣。
人性都有著對任何事物的好奇已經探索欲,這是出生時便帶來的,即便當你長大了自以為對外界再無好奇心可言時,其實並不是這樣,好奇心從未有一顆泯滅過隻是還沒等到引起你注意的時候。
“相比我為何會知道你們三人的關係,您是否可以先聽聽我的煩惱呢?”彼岸使者的笑容中隱約透露著一絲無奈之色,她對著閻玥微微彎下腰含著歉意地道:“我很抱歉用這樣的方式來找您求助,可那件東西對於幽冥界而言有著至關重要的關係,不容有失,因為您與冰皇的關係特殊,因此我才鬥膽前來。”
是因為師姐的緣故……
彼岸使者已經三番四次的話裏話外都牽扯在風無憂身上,這讓閻玥不得不正眼相待,然而在此之前她卻沒忘記自己之所以讓晴天等人繞過城主府,由她親自來這裏的原因。
記憶裏的哭泣時多麼的無助與絕望,不論現在那個小女孩是否還安然無恙,她都應該親自去看看,彼岸使者雖然凶名在外可她那是因為使命緣故不得不出手,但看她如今的態度與語氣判斷,閻玥覺得此女並非那種善惡不分之輩:“在此之前請稍等一下。”
“不知你可有在城主的屋內看見過一名小女孩?”閻玥抱著嚐試的心態詢問道。
彼岸使者聞言……眸光微微一閃,卻是不回答反而問道:“你認識她?”
“不認識。”閻玥搖頭,卻蹙眉:“上次來到這裏時聽見城主房內有哭聲,但因為四下有人所以並沒有打草驚蛇,這次抱著一鍋端的緣故其一是為了破壞天道計劃,其二也是為了能保證救出能小女孩後不用再受城主的脅迫,若是隻殺一倆個人,天道勢力一旦查出,那孩子恐怕也難逃一死。”
“是這樣啊……”彼岸使者眼底思緒千萬卻如麻繩般理不清,她總是輕輕一歎,抬手攔下了抬腳要進去查看的閻玥,在閻玥疑惑的目光下輕笑道:“我便是您要尋的,也是要救的那個小女孩,所以你此次進去注定一無所獲。”
“你是?!”閻玥一驚,下意思的打量著彼岸使者這成年人的身高,而她記得那哭泣聲分明還是小孩,很有可能還沒她大!就算吃激素了也不可能短短幾天的時間往上竄這麼一大截,頓時笑容有些僵硬,“這玩笑……說實話,有點冷。”
彼岸使者並不意外閻玥懷疑的態度,放下了阻攔的手,側過身讓開了一條路:“並非開玩笑,若是不信,您大可進去搜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