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聽到大家喊刻耳柏洛斯叫做‘名字很長的狗’時,風無憂心中都是好一陣無語,不過她體諒,畢竟這個名字對於這個世界的人而言的確奇葩的夠可以,聽不懂含義是一回事,經常搞混掉又是一回事,幹脆最後起了一個自己容易記得住的代號。
然而作為當事狗的刻耳柏洛斯卻覺得名字什麼的簡直就是無所謂,它隻想曬太陽……曬太陽使它感到快樂,最可惡的卻是那些將它描寫入書籍中的人!居然把它最喜歡的太陽寫成了它畏懼陽光!
簡直就是造謠,人不喜歡冥界沒有光線的樣子就以為所有生活在冥界的生物都不喜歡,這種思想刻耳柏洛斯堅決抵製,它要用行動證明前提是哈迪斯別來打擾它曬太陽……
“算了,不管他們了,有金闕在它倆也不會有事。”風無憂站起身遙遙看著天譴古林外圍的方向,眉頭一皺,隨後打了個哈欠懶懶地伸了個腰順勢坐了下去,繼續盯著蘇澤雨手中的靈獸皮毛。
而此時,在她的腦海中卻並未停止縷清思緒的工作,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個月,而風無憂則一點都不擔心宮中的那位會當著所有人的麵公然不給她凝神草,她既然費勁了功夫掌控了聖啟帝國就絕不會輕易的讓聖啟帝國如此輕易的毀去。
至少。
要等到利用的價值全都沒有了,再拋棄……
因此讓風無憂關注的卻是那一天追殺她的禦隱衛!當日的情景似乎還曆曆在目。
可為首的宮陌鏡……讓風無憂覺得有些古怪,無疑,這個人不是善類能讓那幾萬的士兵用送死的方式逼她出去,次次給她一種隻要殺光了那些人她就能逃出去的錯覺,便足夠說明此人心計不簡單。
在那日。
明明殺了她不過一瞬息的功夫,相信宮陌鏡是知道的,隻要他出手了那麼自己絕無反手的可能,因為再次之前她已經透支過一次神魂避開了一次必死的攻擊,短時間裏,她根本無法調用第二次。
可宮陌鏡並沒有出手,這種明明處處都把她往絕路上逼卻在兩人麵對麵時沒有直接下令擊殺,欲以一人之力殺她,看起來信心滿滿但最後還是讓風無憂有機可乘逃走時不忘殺一個再走。
那時,風無憂沒有錯過其中一名女性禦隱衛眼底隱藏極好的隱忍!
風無憂並不認為,作為命令執行者的禦隱衛他們的身後站著的是整個聖啟帝國擁有如此靠山卻還會有退縮的跡象,可在當時風無憂的確看見了,無比清晰。
可惜了時間緊迫她沒有時間過多的停留,隻有拚盡全力的逃命。
雖然最後還是被宮陌鏡逼得自覺鬆開了唯一有可能回到地麵的希望,可正因為風無憂是仰著頭看著宮陌鏡,因此她能將宮陌鏡的全部情緒一收眼底。
那時的宮陌鏡眼裏唯有木然,那種麻木的感覺就像一具沒有意識的傀儡一樣,可以說話,可以行動,看似有思維,可實際上卻沒有決定自己做什麼的權利那就是一具活著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