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一天的課程結束了,許軒直接出校門上了保鏢的車子。郭毅並不著急,將項鶯送到家之後,以武館要訓練為借口離開。剛出門就立刻打電話給了元簡,聽後者說人已經被鬼打牆留下了,邪邪的一笑。
一個小時後,郭毅乘坐出租車趕到了目標地點,因為被鬼打牆迷住了眼睛。司機不知不覺得將車開到了郊外了,元簡也跟在後麵粘著,知道前者到來。兩人站在山坡上,看著靜止不動的轎車,笑了笑。
此時的司機還以為在行駛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郭毅說了一句開始吧。然後朝著轎車跑去,元簡手印變動,鬼打牆的法術直接解開。車內的三人突然發現眼前的景色變了,原本的道路怎麼會變成這荒郊野外的?
剛準備下車查看,卻發現一道身影飄過,許軒看到這一幕不由得一驚。難不成咱今個遇上鬼打牆了?兩名保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那身影也嚇了一跳,準備下車查探。打開車門,車內的頂燈打開。由於裏麵亮了起來,看外界卻變的漆黑。
沒過一會,突然傳來那保鏢的尖叫聲。單隻叫了一聲,就在沒有了任何聲音,車外恢複了之前的死寂。許軒坐在車內,雖然很明亮,但是他卻覺得自己仿佛被關在了一個鐵棺材內等死。
副駕駛座上的保鏢發現情況不簡單,準備打電話給許袁,卻發現手機沒有信號。看來是被困在了這裏了,伸手將駕駛座的車門關上,車內的燈光暗了下來。關掉了車子的電門,大燈關閉,引擎聲也停止了。
周圍的動靜聽的更加的清晰,這保鏢也是出於職業的本能做出這些。受過訓練的他知道,在這種環境中,就是要讓敵人不知道車內的情況才是最好。然而這一切是對人一類的敵人,可這一次他們麵對的可不一樣了。
突然,左麵的車窗被拍擊了一下,沉悶的聲音回響在車內。兩人同時朝聲源看去,卻什麼東西都沒有發現。保鏢嘀咕一聲裝神弄鬼,從中間手扶箱裏取出一把軍刀:“少爺,您稍等一下,我去解決哪個裝鬼的小毛賊。”
許軒剛準備勸下,卻發現人已經下車了,現在的他是冷汗直流。仔細的聽著外麵那保鏢的動靜,隻聽見皮鞋踩在沙地上腳步聲,其他的聲音仿佛消失了一般。保鏢吐了口唾沫,打開了後座的車門。
剛準備跟自己家少爺說話,卻感覺身後出現一道巨力,直接被提了起來。許軒看著保鏢在自己眼前消失,聽見車頂傳來沉悶的砸板聲還有後者的慘叫。前者趕快將車門拉住關上,喘著粗氣。現在是冬天,但是他的汗水依然浸濕了衣服。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許軒現在是緊張無比,怎麼樣沒想到會碰到這麼詭異的東西。但他腦筋一轉,想到早晨郭毅所說的話,這絕對不簡單。再加上葛大師死前說的什麼正道修者,能與他抗衡,肯定修為不低。
難道今天這一切都是郭毅安排的?許軒雖然是富二代,但他不是傻子。頭腦極其的靈光,稍微想了想就猜出了大致的可能。但是猜出來並無卵用,車窗外出現了一張腐敗的女鬼臉龐,正趴在車窗是看著他。
嚇得他朝著另一邊移去,而另一邊也傳出了拍玻璃的聲音,現在是真的陷入了窘境。看著女鬼帶著詭異的笑臉,臉上的血肉已經腐爛的差不多了,紅黃混雜的血液不斷在臉上滾落。空蕩蕩的眼眶,卻給人一種被緊盯的感覺。
許軒知道逃是逃不掉,隻有無助的大喊:“姓郭的,有種出來啊,你放個這玩意算什麼男人?!”郭毅其實就在車後,聽到這喊聲緩步來到車門旁,直接被拉了開來。前者沒有想到竟然來的這麼快,門一打開,兩隻女鬼就準備爬進來。給他嚇得靠住另一邊車門緊閉雙眼,根本都不敢動彈。
郭毅帶這個一抹邪笑,製止了兩隻女鬼的行動:“許少爺,你好啊,咱們又見麵了。”許軒睜開眼睛,看著兩隻不在動彈的女鬼,前者說道:“你是不是個男人,用這些東西來對付人?玩陰的,有意思麼?”
前者聳了一下肩:“不知道誰先不男人的,你用此術在前,我隻是以牙還牙而已。而且某男人好想剛才被嚇得不輕啊。不過我給你一次男人的機會,出來!”說完就伸手抓住了許軒的衣領子,直接給他拉了出來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