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女?什麼玩意兒?”
“啊拉~~要不要我給你表演一次啊~~親愛的~”
“不用了,我懂了。”仇恨無情的推開了陸璐的臉,扭頭對著納蘭容康問道,“看你的態度,你似乎對這個繆玉珂很是熟悉,這麼說來,她和納蘭紫苑的關係當真這麼親密?”
一提到繆玉珂三個字,納蘭容康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渾身顫抖起來,連聲音也變得充滿了害怕的顫音。
“她和姐姐的關係的確非同一般,從很小的時候,她們就經常在一起,如膠似漆一般,而在繆玉珂成為了夜之歌姬過後,雙方來往雖然少了不少,但每過一段時間,繆玉珂必定會回到皇宮一趟,與姐姐見麵,雙方的關係的確異常的親密。”
“那就得了~~我本來還想到他出求證,不過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沒問題了。”陸璐用力地點點頭,“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為什麼一直強調她是一個變態?”
“我可以不翻譯第二句話嗎...”
“笨呐~關於敵人的情報握得越多,對後麵的計劃越為有力,我可不是因為有趣才問出口的喲~~因為我是軍師,必須要料敵先機嘛。”
“......容康,你為什麼這麼怕她,難道她除了歌姬這個身份之外,還有著其他不為人知的麵目?”仇恨麵色僵硬地問道,“將你知道的所有關於繆玉珂的情報都說出來。”
納蘭容康眼中含淚,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紅彤彤的雙眼像是兔子一樣。
“她...她...喜歡騷擾我...每一次見麵的時候,她都會想盡各種辦法接近我...姐姐在一旁的時候,她還會收斂一點,其他的時候,她的態度委實太過熱情了,我實在是受不了她了。”
“這麼說她長得很醜...醜到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才讓你如此厭惡?”
“也不是啦...隻是繆姐姐她...太粘人了,和我一起的時候,她好像連羞恥心都丟掉了一樣,甚至做過我的跟蹤狂,還偷過我的內衣...讓我每一次見到她都害怕不已,老師雖然多次將她驅逐出去,但每一次她都還是能夠死皮賴臉的回來,直到吳老師不得不在殿門前掛上一個牌子......上麵寫著:任何形似繆玉珂的物體與狗不得入內...過後,她才有所收斂。”
“......”仇恨聽得麵無表情,臉色僵硬的如同一塊石頭,過了好半天,他才轉過頭來對陸璐說道,“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換一個目標,一想到不就過後要和這種人呼吸同一種空氣,我就想去死。”
陸璐眼中閃耀著興奮的星星,對著仇恨比了個大拇指。
“不行!”
遠在濕婆城內,軍機營中,往日往來的人群統統消失不見,肅穆的安靜氣氛之中,凝聚著令人窒息的巨大壓力,營地之中,空曠無比,中間擺放著一個巨型的長條談判桌,赤檀木上微微隆起的紋路如同一道道血痕,將營地分割開來,談判桌上隻有兩個位置,分別位於桌麵兩邊的盡頭,相隔了整整二十米的距離之遠,除此之外,其中間沒有另外半個位置,更為空曠的場地添加了一份詭異的靜謐。
隨著晶燈的亮起,寬敞的營地上的亮光驅散了黑暗的籠罩,露出了兩條不世身影。
仇千戰與幽逑。兩人無言對視,肅殺的氣氛冰冷了四周的溫度,一觸即發的緊張感將空氣的琴弦繃到了極限,場中不見半粒飛塵,唯有兩雙淩厲的眼睛會不想讓的對視著。
“三天的時間已經快至了,你今天又特意擺出這個局,莫非是想反悔。”幽逑冰冷而沉重的聲音宛若撞鍾般渾雄無比,鏗鏘的力道吐字清晰而有力。赤紅色的眼中,點點灰黑幽光浮現,宛若死神之眼,沉重的壓力令人無法直視。
“非也,好友誤會了。”仇千戰淡淡的說道,手中宇扇輕搖,一副淡然處之的摸樣,絲毫感覺不到眼前之人傳來的可怕壓力,“今日一見,不為此事,好又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