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韋伯.維爾維特(1 / 2)

韋伯是維爾維特家族第三代的魔術師。不過,初代的祖母隻是某個魔術師的情婦,隻在枕邊細語時習得初步的魔術,第二代的母親也隻是“要好好珍惜媽媽重要的回憶”這種程度的覺悟繼承了魔術,所以真正認真去探求魔術的,是由韋伯這代才開始,因此不管是魔術回路的數量或魔術刻印的品質都極為粗劣。

因為母親對魔術師社會的階級製度十分感冒的關係,對於作為老師認真教導兒子一事表現出難色,不過韋伯對魔術極為憧憬,後來在兩親病逝之後、散盡家產湊足入學資金,身無分文的進入時鍾塔。

雖然韋伯沒有實踐魔術的資質,但是在作為魔術研究者的觀察力、洞察力上有過人的才能。要是以跑者來比喻的話,雖然腳力完全不行,但是能描繪出理想的跑步姿勢。當然是無法成為選手,不過,作為教練的話可以毫無遺憾的發揮出才能。

韋伯·維爾維特參加第四次聖杯戰爭並無具體的願望,僅是想得到眾人的承認。

維爾維特家族作為魔術師的血統僅有三代,這對於魔術師而言是絕對的劣勢。魔術師的魔術回路很大程度上由血統決定,代代相傳的魔術刻印的強度在一般情況下和傳承的代數成正比——而韋伯·維爾維特正對魔術界這種血統第一的現狀有著強烈的不滿,並借此花費數年時間寫成論文。

但他的導師,被稱為“天才”的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隻是掃了一眼便將論文撕毀。這件事極大的打擊了韋伯的自尊心,成為了其參加第四次聖杯戰爭的動因,

在偶然的機會下,韋伯偷得了肯尼斯準備好的英靈遺物,前往冬木市,召喚出了Rider——“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時間悄然而過。

未遠川距離入海口近在咫尺,而橫跨其兩岸的冬木大橋,則是一座全長六百六十五米的,氣勢雄偉的拱形大橋。

拱高至少有五十米,如果人站在上麵肯定會被強勁的海風吹落河中。就連熟練的工人,也斷然不敢不帶保險繩空手上去。

但韋伯.維爾維特此刻卻戰戰兢兢地呆在那上麵,自然是連保險帶也沒帶。所以現在他也顧不上裝出一貫的莊重威嚴的表情了。

就在他身邊,他的Servant.Rider倒是表情威嚴地坐在那兒。

“Rider快下去快點!”

因為寒冷和恐懼,韋伯邊打著冷顫邊說道,而身材高大的Servant卻一點都不在意。

“在這裏放哨是再合適不過了.不過現在還是讓我看看這裏的風景換換心情吧。”

他一邊時不時地將手中的紅酒瓶提起來喝上一口,一邊漠然地注視著西側的岸邊。那裏有座大型海濱公園。雖然韋伯看不見,但從Rider的話中他知道了,他們之前花了近4小時追蹤的Servant應該就在那裏。

Rider為了能接觸到敵人,一直在城裏徘徊著。而就在昨天午後,他感知到了那個Servant的氣息。

韋伯本想直接殺上前去,可Rider卻隻是遠遠地監視著對手。麵對韋伯的質問,Rider隻從鼻子裏哼了一聲。

“那明顯就是在引誘我們出去。對方氣息那麼明顯怎麼可能沒人發現。不隻是我.恐怕其他的Servant也正在觀察他們。如果我們靜觀其變,說不定有哪個心急的Master就會有所行動了。我要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對於Rider的策略,韋伯覺得相當有道理,甚至是感到意外。這個外表看來豪放磊落的高大男人,居然還有這麼縝密的心思。

的確如Rider所說先靜觀其變,等待貿然行動的人和對方的鷸蚌之爭。雖然不知道這個正在挑釁的Servant究竟有怎樣的實力,但既然有膽量挑戰,自己當然願意接受。然後隻要等兩方中二方敗退,Rider就可以出擊將勝利的一方擊敗,自己就能坐收漁翁之利。

“好,就這麼決定了。對方一直在市內遊蕩,、我們則是保持著一定距離跟蹤著他們。”

不過雖然能理解站得高看得遠這句話的含義,可再高也得有個限度。先不說Servant,就拿一個普通人來說,從這裏掉下去那是必死無疑的。Rider肯定很清楚這點,不過為什麼他還要不顧韋伯的安全跑到這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