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吳庸的右拳打了個空。
“什麼情況?”牛大壯恍恍乎乎的看著眼前的情景,一個一米九的大個子,居然不堪一擊,不對,是不堪半擊。
“他也太弱了吧?”歐陽卿卿直愣愣看著淩超,其實,她心裏明白,不是淩超弱,而是吳庸相對淩超來講,實在是太強了。
“讓他叫你姑奶奶吧。”吳庸嘴角一揚,然後就在旁邊的椅子坐下了。
“再讓你得瑟。”歐陽卿卿俯視著淩超,冷冷的說道:“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們是哈嘍KITTY。”
淩超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劇烈的疼痛讓他渾身顫抖著,汗水瞬間濕透了衣服,胸脯急促的起伏著,大口的喘著氣……
“他不會傻了吧?”見淩超沒有反應,歐陽卿卿詫異的問道。
“過一會就好了。”對於這種情況,吳庸當初經曆了無數次,他相當老道的說道。
“哦。”歐陽卿卿狐疑的看了看吳庸,然後又俯視著淩超,道:“這下知道山外有山,人外人有人了。”
淩超的身體素質相對同齡人來講,絕對算是一流的,不一會兒功夫,他就恢複了理智,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我讓你起來了嗎?”吳庸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淡淡的說道。
“殺人不過頭點地。”淩超不服的盯著吳庸,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欺負你了,怎麼了?”吳庸一咧嘴角兒,一指歐陽卿卿,道:“叫她一聲姑奶奶。”
“有膽量,你就殺了我。”淩超表麵毫無懼色,但是,內心膽怯之極。
“現在是法製社會了,我殺了你,豈不是要給你陪葬?”吳庸搖了搖頭,轉頭看向歐陽卿卿,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裝13。”歐陽卿卿急切的說道:“我知道你有的是整人的辦法,快說一種。”
“你玩過氣針嗎?”這時,吳庸嘴角一咧,饒有興趣的問道。
“就是針灸?”歐陽卿卿不解的問道。
“對,就是這個。”吳庸點點頭。
“見是見過,可是不會紮。”歐陽卿卿如實的說著,不知道吳庸提針灸幹什麼。
“會紮針,誰用你……”吳庸翻了個白眼兒,說著,就從包裏取出一盒銀針來,遞到歐陽卿卿的手裏,道:“手腳上,隨便紮,反正也死不了人。”
“你敢。”淩超心膽俱顫,驚慌的吼道。
“你要是敢反抗,咱們就接著試試。”說著,吳庸拎過一把椅子,威脅的說道,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了,淩超要是敢起來,他直接就拎起椅子朝他頭招呼了。
要說淩超打過架嗎,打過,還不少呢,要說淩超搏過命嗎,答案是肯定的,他根本就沒有玩過,此刻,他從心裏開始怵了。
“吳庸同學,還是算了吧?”牛大壯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上前了一步,道:“不管怎麼樣,都是一個宿舍的,一個班的同學,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鬧得太僵了不好。”
“我說牛同學,是咱們要治他嗎?”歐陽卿卿翻了個白眼兒,問道。
“也對。”牛大壯摸了摸頭,他猶豫了一下,道:“淩超同學,你給吳庸同學道個歉,把這件事情給了了吧,您看可以嗎?”
這一次,淩超覺得牛大壯的聲音就是天籟,不過,他不知道吳庸會不會這個小個子麵子,於是乎,他就把目光投向了吳庸。
吳庸並沒有看淩超,反而看著牛大壯,道:“把他給放了?”
“放了吧?”牛大壯頗為尷尬,他摸了摸頭,道:“我是不是犯了僭越的毛病?”
“沒有。”吳庸一咧嘴角兒,拍了拍牛大壯的肩膀兒,道:“咱們都是朋友嘛,就聽你的,把他給放了。”
“謝謝啊。”牛大壯露出憨厚的笑容,高興的說道。
“不客氣。”吳庸笑得天真爛漫。
“趕緊道歉。”歐陽卿卿催促的說道。
“對……不起……”淩超低著頭,吞吞吐吐的說著,此時,他恨不得插上翅膀,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裏,然後,帶人來報仇。
“你去告訴於萬達,讓他把所有的人都叫來。”吳庸如沐春風,輕描淡寫的說道:“三起兩落的小打小鬧,太浪費時間了。”
“不會了,不會了……”淩超顫顫微微的站起來,步履蹣跚的出了宿舍。